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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集体吞咽口水。
中年男人:“……”
他低头看五斤装的面粉袋子,撇头看老乡们手里的麻袋,他轻声说:“我看您还有一个麻袋,能卖给我吗?”
“不卖。”
大婶斩钉截铁说。
“他家只卖最后一天菜。”
大婶怨念十足嘀咕。
她听了余郢村民说萝卜、洋白菜的吃法,她肠子都悔青了,骂自己为啥只带两个麻袋。
中年男人放下面粉袋子,在大路上走来走去,最后他花了三分钱从本村村民手里买了一个麻袋。
他啥菜都装一点。
骆谦给他秤菜老费事了,把他的菜倒出来,称好了重量,再把他的菜装回麻袋里。
中年男人付了钱,驼一麻袋菜回家。
中年男人没走多久,李谣回来了,婴儿车底下的篮子里装了三瓶白醋,还有一条猪肉、三个熟菜。
李谣推婴儿车回后院,她没有去前院,而是在锅屋做饭。
锅里炖着猪肉萝卜,李谣到院子里收被子。
“妈妈,咱家门口停了好多洋车。”
骆筠文跑过来。
锅盖是他的跟屁虫,跟在他后面,汪一声附和骆筠文。
李谣把三床棉被抱进屋里,她牵着骆筠文到前院。
她家门口确实停了好多洋车,还有一群穿着讲究的男女,人数和车辆还在不断增加。
李谣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实下午已经卖不动菜了,她心里有预感,她家绝对要剩一两千斤菜,她想好了叫骆谦明天用拖拉机拉菜到县里卖。
现在来了一批新的客源,她家的菜绝对能卖完。
和李谣猜想的一样,没到七点,菜卖完了。
骆谦、李谣请帮忙的人吃饭,还请了余占贤。
李谣给每个人发一包烟,骆谦给11个帮忙的人发工钱。
李谣跟王翠平六人到村尾一户人家买鸡蛋,骆谦送走余占贤六人,回屋跟他二伯核账。
骆清川:“咕噜。”
一千多块钱。
骆清川呵呵傻笑,他倒掉洗脚水,拿手电筒跑到前院捡烂菜叶子,他捡完烂菜叶子,他把稻草叉到路边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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