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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和平眼珠子睁得滴溜圆,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骆谦又霸气又潇洒帅气,他要生在古代,绝对是侠骨柔情的武林大侠,咻咻咻,剑出鞘,剑削人,剑入鞘,仗剑走天涯……
军大衣飞起来,卷起一阵风,投下一片阴影,最后落下,他被裹在军大衣底下。
余和平掀开军大衣,无措地盯着骆谦。
骆谦笑着揽他的肩膀,带着他走向那辆新的拖拉机:“你的任务是穿着军大衣到骆家村大南头,跟六家复述我刚刚说的话,统计谁家要地膜,要几亩地地膜,回来告诉我,余和平同志,你能不能完成任务。”
最后一句话,骆谦字正腔圆、严肃喊道,跟部队里的教官喊话一个调调。
余和平立正,手臂下垂,喊:“能。”
军大衣拖地,他手忙脚乱把军大衣搂在怀里。
“我看到和部队接近的颜色,心里激动,血液沸腾,下意识学电影抗战前辈说话。”
骆谦窘迫解释,当他提部队,他情绪激昂,心里冒出一股火,烧化了冬天的寒冷。
余和平离骆谦最近,受到骆谦情绪感染,他身体里顿时出现一个大火炉。
他穿上军大衣,小心翼翼折好信纸和图纸,郑重放进衣兜里,他呼呼摇起拖拉机,坐到驾驶座上。
骆谦给他戴一顶帽子:“注意保暖。”
余和平老感动了,他目光坚定注视前方,开拖拉机离开。
骆谦站在店门口目送余和平,寒风从他领口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连续打了几个哆嗦。
他紧了紧领口,走到大路上,余大志、余国华手插兜靠在柴火堆上晒太阳聊天,他喊:“大志、国华,你们有没有空?”
余大志、余国华站起来,朝骆谦走去。
两人说:“有空。”
“帮我在后院搭个棚子呗。”
骆谦掏出两包烟,撂给两人。
他俩咕噜咽口水,像贼一样伸头四处张望。
王翠平、谢白云站在不远处一户人家院子门口纳鞋底晒太阳,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看他俩。
两人小跑过去,笑着把烟塞进各自媳妇棉袄兜里,跑回来跟骆谦到后院。
因为李谣跟王翠平、谢白云关系好,他俩憋着没交待骆谦下次给烟,偷偷给,别让人看见。
骆谦带两人搭棚子,李谣肩膀上挎着一个单肩包靠在店铺后门门柱子上,时而盯着手里的毛线,时而观察骆谦。
她换针继续织毛衣,打了五趟,炉子上的凸嘴茶壶呜呜响,她放下毛衣针线和单肩包,把茶壶里的开水灌进暖水瓶里,她往茶壶里舀凉水,把茶壶放到炉子上,拿茶缸和暖水瓶到后院。
“我把暖水瓶和茶缸放到窗户台上面了。”
李谣喊。
骆谦爬梯子到上面拧铁丝,闻言,低头回应:“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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