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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篱冷静了一下,一手掩住了手机,转头低声对小山妈妈说:“报警。”
小山妈妈闻言,慌张起来,急忙出去打电话了。
潘篱深呼了一口气,重新接了电话,冷静的说:“那你又在哪里呢?”
鹰面女带着促狭的笑意说:“我就在长门街馨雅女子会所,你要来快来,要不然那就晚了。”
潘篱隐约还听到低低的呻吟声,那是小山的声音没错,小山就在鹰面女的手上,潘篱转身跑出去了。
馨雅女子会所,来这里的都是女人,但是潘篱没来过,因为她消费不起,刚进门,潘篱就看到一水的帅小伙,个个穿着款式新颖的工作制服,面带微笑,一个比一个彬彬有礼,看到潘篱进来,马上一个服务生就过来问:“警察小姐,您能光临这里万分荣幸。”
潘篱冷着脸拿出证件说:“我是来找我一个朋友的,名叫甄小山,她现在在哪里?”
服务生愣了一下,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里有很多是朋友带着朋友来的。”
潘篱一把推开了他,自己去找了。
☆、30
可是这里地方很大,潘篱一间房一间房找过去,根本没有发现鹰面女和小山的踪迹,房间里都是女人,潘篱的强行闯入引来一阵阵惊呼声和斥骂声:“警察了不起啊,就能随便乱闯了?”
潘篱顾不上这些,可是找不到小山,她心里几乎要窜出火来了,手机却在这时又响了起来,她急忙接起,那边传来鹰面女的声音:“三楼b6,你快点来哦,再晚就来不及了。”
电话挂断了,潘篱立刻转头,冲上了三楼。
三楼b6房间,潘篱跑到门口时,门关着,潘篱一脚踹门进去,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娇婉的呻#吟声,抬头看过去,眼前是一面玻璃墙,玻璃墙上绘着花卉图案,影影绰绰看到墙那边两个身影,潘篱急忙过去,靠在墙边仔细看看,这才看清楚墙那边的情况,但是看清楚后,她几乎一口血喷出来。
墙那边是一间卧房,鹰面女坐在房间里的床上,穿着整齐,脸上还带着鹰面具,而小山此时正坐在她怀里,□,呻#吟声就是小山发出来的,潘篱看到鹰面女眼含着笑意,向她看过来,唇却轻轻落在小山的颈子上。
小山神智迷离,娇柔纤瘦的身体随着鹰面女的动作起伏,呻#吟悠悠的飘进潘篱的耳中,潘篱几乎要疯了,她转身走到玻璃门边,想要打开门,一推发现门从里面锁了,潘篱一脚踹过去,可是钢化玻璃的强度不是她能踹开的,里面的安全锁的链子她也踹不断,潘篱情急,又一脚狠狠踹过去,还是没用。
呻#吟还在继续,柔弱无力,断断续续的,鹰面女眼神里满含着恶作剧的笑意,说:“你还是来晚了。”
潘篱打不开门,眼睁睁看着小山在鹰面女的怀里婉转娇吟,神智迷离,白皙的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栗,鹰面女的手指淹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随着胳膊的起伏还在不停的动着。
潘篱一看就知道小山是被下了药,神智早就不清醒了,此时的小山忽然娇#吟了一声,抱进了鹰面女,鹰面女立刻吻住了小山的嘴唇,目光却看着气急败坏的潘篱,潘篱在门上狠狠踹了一脚,就见鹰面女把小山放在了床上,随即一手拿出一张照片,对潘篱说:“你不是要跟我死磕嘛?我奉陪到底!”
照片正是潘篱给了惠珍的那张照片,果然又出事了,但是潘篱现在顾不上别的了,她只想先把小山救出来,弄不开门,情急之下,她向四周看去,忽然看到鹰面女身后的窗户,脑子一转,马上转身向外跑去。
她上了会所的楼顶,然后自五楼攀下来,打破窗户终于进到了房间里,但是等她进入房间的时候,鹰面女已经离开了,小山无助的卧在床上,还有些神志不清,□的身体纤细瘦弱,潘篱心疼的不能自抑,急忙把小山抱起来用床单裹住了她,拉起床单时,潘篱看到床单上一点晕红的血迹,她的心又痛了一下。
但是她很快发现小山面色苍白的吓人,浑身发凉,摸一摸还有虚汗,潘篱心知小山的身体,顾不上多想,急忙抱起小山送她去医院。
她带着小山去了就近的医院,小山被送进了急救室,潘篱打电话叫小山父母把小山以前的病历诊断书全送过来,打完电话,她在急救室外面急的团团转,过了许久才等出来一个大夫,潘篱急忙抓住他问情况,大夫说:“她需要洗肾,需要家属签字。”
小山的父母赶过来了,听说小山需要洗肾以后,小山妈妈几乎晕过去,潘篱急忙扶住她说:“您先别着急,这个不是什么大手术,小山会好起来的。”
小山本来身体各个器官都有衰竭的迹象,鹰面女给她喂了催情药,对别人来说问题不大,对小山来说,这时会要命的,而且催情药加剧了肾脏衰竭,如果不洗肾,肾脏就会完全衰竭,只能切除了。
片警是在潘篱把小山送进医院以后,才赶到馨雅女子会所的,他们对现场做了勘察,没有任何新发现,潘篱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马妍就是那个鹰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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