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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乎,只是你没看见韩溪卓那种样子,看着怕人。
然后又死撑着,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垮掉的感觉,太吓人了。
你快告诉我,你怎么他了。”
一提起韩溪卓,吴瑜又激动起来,对着萧炎一阵嚷嚷。
“我怎么知道,我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他跟你说和我有关?”
萧炎收收心神,不想再跟吴瑜讨论没有结论的东西。
把话题转到韩溪卓身上,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怎么他了。
那天从他家离开的时候他神情是有点怪,满口欲言又止死死拉着自己。
后来从吴瑜和老白口中听说了他父母的事情之后,萧炎一直以为他想告诉自己的或许是他父母双亡所以求萧炎补习还自己父亲一个心愿。
难道不是吗?
“他····没说·····我猜的·····他最近总是有意无意的跟我打听你的事情,我问他是不是学业上有啥想跟你请教的,他又说没有。
今天练球他走神了,抢篮板的时候竟然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我觉得我们虽然还未真正成年,但是十七八岁也不小了。
该自己管好自己不愧对多年的努力和教导你们的父母。
韩溪卓·····韩溪卓我觉得比你要清醒得多,他的一时失常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再好的朋友干涉过多终究是越距。”
萧炎觉得估计以吴瑜的木鱼脑袋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他不可能看得出韩溪卓真的严重到需要他这样瞎紧张的地步。
于是拍拍他的肩膀聊于安慰就回教室,留吴瑜一个人在亭子里思考他的推心置腹。
回到教室,离上课还有半小时,萧炎合上题集无心再做。
和吴瑜的一番争论伤了他太多心神,尤其又想到韩溪卓更是头疼。
压抑下自己的躁动,萧炎也做了很多努力。
他被数学训练出来的严谨大脑,习惯一步步的推论。
就算他一时心动,现在这个阶段加上韩溪卓是个男的。
又能怎么样?世间好物何其多,要有多贪心才会样样都要。
在想得到某物之前,是否该衡量自己有能力去争取吗?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一个喜欢一个高兴就不管不顾要到手再说,然后转身就忘记。
这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难道都不是一种不负责的表现吗?萧炎爸爸曾经在他才入高中的时候找他谈过话,针对他们这个年纪的春心萌动那一个生搞科研的男人拐弯抹角的用了晚上时间教导儿子什么才是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事情。
萧炎那个时候表示自己明白其中利弊,他爸爸很满意再没提过。
要是现在他知道自己被莫名的情愫困扰,还是为了一个男的,估计得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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