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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景安眯着打量着今天格外嘚瑟的谢木佑,薄唇轻启,“你是人吗?”
谢木佑:“……”
“嗯?”
景安倾身,声音打在他的脸颊上,指头抚上了他的额头,“你是人吗?不是长了角吗?”
谢木佑眼明手快地捂住自己的额头,似乎又回到了当初被景安支配的时光。
两人正打闹着,突然见睡着了的大肥鸟惊醒了:“着火了着火了,羽毛烧着了!”
“鸟也会做噩梦?”
景安抱臂看着给他一个舞台就能自导自演一出戏的白孔雀。
白孔雀抗议道:“不是梦不是梦。”
边说边跳脚,仿佛真的被烧到了羽毛一样。
“不是梦。”
谢七斩钉截铁道,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做梦都是有预兆或者暗示的。
梦的要么是过去,要么是未来。
白孔雀既然能开灵智,那必然有不寻常的地方。
“是梦兆。”
“不是梦兆。”
景安喃喃道,他的目光落在了远处。
“什么?”
“不是梦兆,是现实。”
景安指着远处的火光,“那个地方着火了。”
一出竹楼,谢七转身就跑,景安见他根本没有往大门口跑的意思,连忙叫住他,夜里的风很大,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们去哪里?!”
谢木佑手上结了三个符,分别给自己、景安和白孔雀拍上:“避火符。”
而两个机智的精魄早就看见火光时就钻进了谢木佑的背包之中,陪伴着主人的骨灰罐。
“我们去找族长。”
“你还管他的死活?”
景安挑起了眉毛,之前的一幕一幕,族长把丁钰关押在水牢里是因为她放纵了滕其波而不是杀害了稚舞。
他哪里还看不出来族长对于这位玄孙的死,心中早有了数。
“滕其波和嗜血蛊的事情要问明白,还有尹十三的事,放火烧尹宅的人身上的衣物纹有雀氏的图案。”
景安又气又急,虽然他知道谢七不会有事,可看着他这么上赶子往火海里跑,怎么都看不顺眼。
而且真被族长缠上了,救还是不救?
他们可以看着他自取灭亡,却做不到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扔在火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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