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
她的男人多得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几个?
那她是不是不介意再多他一个?
“你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对她,他已经厌恶至极了吧?
白沫沫只想把话说一遍:“我不知道他是谁,除了他以外,我只有过你一个。”
“你不知道?你可别跟我说,你是被人拖进黑漆漆的房间里,然后被强了?”
“薄承爵,我.....”
“你给我闭嘴,这样我心情才会好那么一点点。”
薄承爵冷笑着,就抱起她走到沙发上。
白沫沫崩溃了,猜到他即将要做什么,就趁机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打算逃跑。
可是,她这一想法早就被薄承爵识破。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让顾之言碰过。”
白沫沫咬着牙:“没有!”
薄承爵把她按住在沙发上,说:“这一次给你教训是轻的,我要让你记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之后,白沫沫再怎么反抗,换来的只是他更加霸道的索取。
................
许久。
缠绵悱恻的纵情过后,白沫沫虚弱无力的将脑袋栽在薄承爵的肩膀上,两双手,一点都没有力气的垂在沙发上。
她只想呼吸空气,把被薄承爵榨干的力气都补回来。
沙发上的灯盏被薄承爵打开,他看到她绯红的脸颊很是迷人。
那双红肿的双唇,在他蛮横的掠夺之下,变得很是勾人。
她累得实在不行,而薄承爵的精力好得出奇,看起来一点都不累。
看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薄承爵用手顺了顺她乌黑的秀发,“以后,不准跟任何男人有接触,听见了吗?”
白沫沫抱着他的脖子,说:“嗯,知道了。
她一定是怕了他的惩罚,所以就乖乖屈服。
男人喜欢征服欲,在白沫沫说完知道后,薄承爵就勾了勾唇,打算抱她去洗澡。
“我答应你,不接触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在此之前,我先要你去死!
!”
语调,从起初的柔声,变成了冷森。
白沫沫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还乖顺的女孩,忽然间,就变成一块冰砖。
白沫沫箍紧他的肩膀,咬了咬牙,说:“验完了吗?我有没有和顾之言上过床?”
她凉凉的讽刺,让薄承爵好转的心情又恢复到了之前。
她委屈的眼底,有几许雾气在打转,薄承爵用手指磨了磨她的嘴唇。
白沫沫忽然抓住他的手,放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像被激怒的小怪兽,要把攻击她的敌人咬死。
薄承爵知道她有气,就随她撒野,让她咬,他也感觉不到疼,眉头只是皱了一下。
他越是不表现出疼,白沫沫越咬就越是没劲,最后把他的手给甩开,还用脚往他的腿上踹了一脚。
“舒服了?开心了?”
他把她拉进怀里,“去洗澡。”
他可以在把她吃干净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白沫沫咬住他的肩膀:“我讨厌你们,明明没有的事情,为什么却要说有?被人误会的感受很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薄承爵,我也讨厌你!
我从来没有打心底里恨过谁,你很幸运,是我第一个恨过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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