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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绍只心头着实欢喜,如墨的眸子潋滟波光,他璀然笑出声,声音微喘:“……子渊有罪,听凭妻主惩罚。”
“惩罚?”
柳长宁扬眉,手顿在他圆润的臀型,细细描绘。
“怕不是惩罚,子渊心底高兴的紧吧?”
隔着最后一层遮羞布,手上的丰润的臀背肌里紧实,肌肤相触,弹滑、热力张弛,柳长宁垂着眼皮,揉了又揉,直到将那浅粉的皮肤变成暧昧的深红色。
靠躺在马车车栏的男子媚眼如丝,他低低沉沉的笑出声,任她欺负:“那……子渊不动,妻主倘若心有气,随意处置,怎样都可,嗯?”
春日的暖阳斜射入车内,为身下的男子渡了层柔光,白皙如玉的肌肤显莹润、透亮。
柳长宁撩开眼皮,眼底蔓着丝若有若无邪肆。
她俯身,带着丝凉意的唇,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额头、鼻尖、耳廓,一路向下,沿着他刀刻的五官,最终落在他的微微上翘的唇上。
“阿邵要记住,既然属于我了,苍云便容不得殿下被他人觊觎。”
她的唇帖在他的唇上,呵气如兰。
一手扣着他的头,身子下压,将他牢牢的抵在的车栏上,严丝合缝。
“罢了,您如此令微臣不放心,还是早日嫁给我的好。
殿下挑挑时辰,择个吉日。
成亲可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的裴元绍面上,他的唇抖了抖,主动咬了她冰凉的薄唇,偷腥的眯上了眼:“成亲……妻主不怕,寒门子弟微词诸多,毕竟子渊……名声不好。”
柳长宁扯过他蠢蠢欲动向下探的手,漫不经心道:“倒无妨……绝对权利与能力之下,微词又有何用,更遑论柳苍云娶裴子渊,天作之合。
殿下说,谁能置喙?”
她的声音并不大,薄唇一张一合,来回摩蹭他的唇瓣,,裴元绍唇齿酥软,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贴合的唇,反手抱住她的腰,喘气道:“以你我如今手上滔天权势,确实无人敢……”
他墨色的眸子迎上她的视线,故作惆怅:“柳大人可否想过,祟洸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明行?十年后我与你当真能全身而退?”
裴元绍是死过一次的人,两世教训,倘若看不通透,他便是真的愚蠢。
置身局,权势滔天,他二人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他仰起头,学着她往日的样子,轻啄她的唇角,倒是不急着等她回答,一双手抽掉她腰上的束带,扬手褪去了她的外衫。
柳长宁凝了他一眼,这次倒是没有扣住他的双手,由着他为她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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