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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内心冉冉升起一阵惧怕,时晚这样偏执又怯懦的样子正是之前袁卿提醒自己要小心的结果。
那之前自己带他出去游玩散心,总是在生活中有意无意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很在乎孩子,当盛之榆看着时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就在他认为一切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在他认为可能再过不久就能将事情的真想全部告诉Omega时,自己却跟别的Omega的在一起,还被时晚亲眼撞见。
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毁于一旦,时晚将自己锁进了心牢之中。
“小晚,别哭了,我怎么会扔了你,小庄园都给你买好了,花园里种满了玫瑰花,我过段时间就带你去好不好,我会陪着你的。”
“没有别的Omega,也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
“小晚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不用压抑自己也不用改变,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就好。”
面对盛之榆的这番话时晚并没有做出回应,反倒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般,蜷缩在盛之榆的怀里,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出那番话……”
“什么叫不会生育的Omega连beta都不如,我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能对我说出那样的话,盛之榆,你好狠心……你真的好狠心……”
“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说扔掉我就扔掉我,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盛之榆抬手放在时晚的后脑勺将他紧紧按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别哭了,小晚乖,别哭了。”
时晚就这样在他怀里哭,alpha就一直在他耳边说安慰的话。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晚终于收了哭声,从他怀里抬起头,精致的小脸布满泪痕,瞳孔失去光芒一般,茫然问道:“盛之榆……你为什么不爱我?”
鸡飞狗跳的一天,时晚在说了这句话以后他的先天性哮喘就发作了,盛之榆吓得不轻手忙脚乱的找药,之后又请了家庭医生来给时晚看病。
医生说身体的病症可以用药物根治,但心病却是最难去除的。
盛之榆心乱如麻面色疲惫的坐在床边,时晚的白嫩的手上插着针管,安静闭上的眼睛在昏睡中都在落泪将长而卷翘的睫毛都打湿了,脸色苍白的像剔透易碎的白瓷器。
盛之榆见他眉头紧皱,用手轻轻想要将他揉开,可他刚揉开过了一会儿后Omega又会下意识的皱起来。
alpha见他在睡梦中都还惧怕,便拉起时晚没有输液的另一只手,然后释放出了自己安抚型的信息素,希望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让时晚感到安心。
医生不过离开了两个小时就又被盛之榆喊了回来,因为时晚发高烧了。
Omega本就脆弱而时晚又因为小时候在福利院生活糟了不少罪,身体底子本就比大多数Omega的抵抗力更加差,只要一生病就会很严重。
盛之榆懊悔不已,他大脑也是紧绷着的,一直陪在时晚的身边
每隔半小时就要量一下体温,用物理方式给他降温,但高烧却依旧没有要退的趋势。
三更半夜,盛之榆躺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他揽进怀里,不知是不是错觉的问题alpha觉得他就这么一天整个人就憔悴下去了,在自己怀里小小的一只,跟只猫崽一般。
不知是梦见什么了,时晚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还小声的呜咽了两声。
盛之榆立马凑到他的耳朵边亲他的耳朵,轻声细语的哄:“小晚别怕,哥在的,别怕。”
就这样盛之榆一晚上没睡,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第二天本来还有一个重要的项目要谈但盛之榆却没去公司,时晚还在昏睡,alpha心乱如麻没见到他醒来是绝不愿意离开的。
医生说时晚大约会在中午的时候醒来,盛之榆担心他睡了这么久会饿正准备去给时晚熬点粥,但手机却响了起来。
早上的时候他已经挂断很多电话了,但这个电话是崔进打来的,崔进跟着自己做事很久了,他当然也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所以会让他在这样紧要关头打电话过来的事一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盛之榆刚刚接起电话就听见崔进说:“盛总,出事了,小晚哥进医院的事情上热搜了。”
原本就一夜未睡加上昨天憋着一肚子火的alpha瞬间脸色变得狠戾起来,问道:“压不住?不是之前就说过只要是关于时晚的事一个都不许上热搜,哪家媒体竟然敢这么不知好歹的?”
“是一家新的娱乐报社,原本只是路人拍到然后发到小晚哥的超话里面讨论,拍照的人只说这个Omega好像时晚,但不知怎么的这家娱乐报社竟然把照片拿过去了,并且还找了别的照片,正是……正是您跟小晚哥一起去医院时候的照片,不过这个照片里面全都没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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