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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长。
」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了两个字。
这个……怎麼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的感觉那麼相似。
「鸣王?」
「哦哦!
我想到了,想到了,是那个,嗯,羊长啦!
」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的答案应该是对的吧。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用词语显然也不太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一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我一点时间。
」幸亏凤鸣早有先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後,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
他偷偷再踢容恬一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麼是羊长啊?」
容恬挨了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的脸逸出一丝可恶的笑意,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我试用新的羊肠套,我就帮你解这个围。
」
凤鸣差点一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麼一定是个锲而不舍的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的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
」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了围,从容不迫道,「要做一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
瞳儿的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一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的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
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灰脸。
」
「哦!
」凤鸣惊叫一声,恍然大悟地对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
这样一来,等於给瞳儿留下一个难缠的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後我们再动手对付他们。
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
我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苦抓了一个大将军,为什麼这麼轻易就放了?」
「惭愧,惭愧。
容恬苦笑道,「我放瞳剑悯走,只是因为我对他防守策略、军力布置非常熟悉,将来攻城的时候方便点。
想得周到的是丞相而已。
」
他难得有这麼老实的时候。
众人一愕,不由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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