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板!”
电话那头看起来很激动:“我这几天一直在盯着彭焕!
他有…有问题!”
“……”
江潮生安静片刻,道:“把地址发过来,我们马上过去。”
“需要我帮忙吗?”
沈曼问。
“不用,你帮我照顾好它。”
江潮生大步朝楼下走去,路过客厅的时候一把拎住余松的后衣领:“跟我走。”
五分钟后,江潮生坐在副驾驶上收到了杨迎发来的全部信息。
“彭焕,四十七,无业游民,无妻无子,好赌成性,二十三岁沾染赌,二十四岁败光家里银行卡全部积蓄,同年父亲跳楼,母亲心髒病突发死亡。
二十八岁,抵押老宅房産。
三十四岁,把家中从唐代流传下的、价值八位数的传家宝抵押做赌。
四十岁,被追债人砍断一条腿。”
机械声响起,朗读着手机上接收到的信息。
余松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侧头瞥了一眼:“这彭焕最近是买彩票中大奖了?不是买房就是买车。”
“他现在还要去赌场赎回那块传家宝。”
江潮生下滑手机页面,看着杨迎发来的消息——
据杨迎说,他之前在公园门口和老头老太太下棋的时候,意外听说了彭焕这个人,说他一个把家底都败光了的赌鬼最近出入各大奢华场所,还有人见他买了房,都说他中大奖得头彩了,但是杨迎自己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就想着跟上,没想到竟然发现彭焕要跑去赌场赎回那块传家宝。
杨迎说,他打听到说彭焕之前好像和一些弄古玩的人有来往,所以他怀疑可能和文物有关。
江潮生给杨迎打过去电话:“我们再有十分钟就到,注意安全,小心别暴露。”
很快,沈曼也发来关于这个人的全部消息,和杨迎打听到的大差不差,不过唯一遗漏的,是这个人之前被卖去国外当雇佣兵,手里有过人命。
江潮生目光一顿。
-
西岳楼。
一楼大厅里,彭焕整了整自己新买的领带,对上一旁迎接上的服务员道:“我和你们老板预约了时间。”
“彭先生是吧,您先在大厅里等一等,我们老板今早有事出去了,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回来,您坐在这里休息一下,不会有人来打扰您的,我去给您拿些点心。”
彭焕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他昂首挺胸的跟着服务员穿过人多的大厅走到一旁专门给重要客户开放的区域。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服务员小姑娘把点心端过来,用笑起来看不见黑眼珠的眼睛打量着她较好的腰身,在服务员小姑娘準备收回手的时候,突然伸手拉住。
“每个月工资不多吧,六七千?够生活吗?我这几天準备开个公司,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这儿,三万,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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