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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涵楞了一下,他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痛,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下一秒,他脑海中的一切陡然消失,然后他听到一个轻柔的鸣叫声,仿佛在舒缓他的疼痛,
源于血脉与传承的力量,就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一般,散发着温暖的热度。
神经的抽痛似乎一点一点地弱了下去,而刚刚看过的那本书,似乎又在眼前流转,谢文涵在心里默念那本书里的内容,竟然渐渐有了一点感悟。
谢家的藏书非常多,谢文涵就是足不出户,一天也看不了几本,但是他的精神力却在这种“打磨”
之中越加强悍起来,从一口气看一本书就疼痛难耐,到现在看三本书才会抽痛,看五本书才会疲惫不堪;从一开始需要十几个小时才能将抽痛的神经调养回来,到现在仅需要一两个小时就可以调养回来,这样谢文涵一天可以看几十本书,他以一种非常可怕的速度贪婪地吸收着关于玄学的一切,
那一种被时间追逐鞭策而生的紧迫感,一直让他保持高度的警戒。
谢宁浩他们几个人对谢文涵这样的状态非常满意,他们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谢文涵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昼夜不出,这样既不会碍着他们的眼,也不会让谢文涵离开他们的视线,更重要的是让谢文涵留在这个老宅内,对那个法阵是有好处的,
吃喝都有佣人送过去,谢夫人偶尔再去表达一下关心和母爱,然后回来向自己的丈夫报告谢文涵的情况,
这一天,也不例外。
“谢文涵每天都在房间里窝着睡觉,我这几天去的时候,他都窝在床上,连窗帘都没有拉开,头发还有些乱,一看就是躺在床上弄成的,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对他那么上心了,”
谢夫人撇了撇嘴,百无聊赖道,“每天去观察他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我感觉他是不是被什么打击到了,就像当成被全校排斥走不出来的那段状态一样,不死不活的,脸色还苍白的跟鬼一样,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能蹬腿闭眼了。”
最后一句话谢夫人说的十分刻薄,可见她对于谢文涵的不喜。
谢宁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自己的大儿子,有意给他一个机会,问道:“文海,你怎么看?”
“谢文涵这是很明显的逃避世界的样子,”
谢文海做出一副一针见血的模样,缓缓道,“从小到大,每一次他受到自己承受不来的事情,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少则三五天,多则几个月,小的时候他被妈妈训斥,觉得妈妈偏心,就这么把自己封闭起来不与人打交道,持续了大概五天;后来他被全校排斥、校园暴力,也是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持续了两个月,现在应该也就是这样。”
“我找人做了一点事情,这才只不过是个开始,谢文涵就这么要死要活了,等到事情全面爆发,估计谢文涵就真的不想活了,到时候只需要我们做一点什么,就能成为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到时候他必然会认我们所做的一切,唯命是从。”
“让他去死,他也不会认为是自我奉献。”
说着,谢文海笑了起来,带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冷漠和不屑。
“我倒是希望他能多封闭自己一段时间。”
谢夫人更是嫌恶道,“免得每一次跳出来惹得迎风不痛快,也不知道这一次长了什么胆子了,竟然还敢闹了?反了天了不成?!”
谢宁浩看向谢文海,意味深长的模样,谢文海想了想,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所谓的反抗不过是自己换到客房去睡,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有什么?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他谢文涵连咬人都不会,更没有这个胆子,哪里还有需要我们多多注意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谢文海说得掷地有声。
谢夫人也点头应道:“我也这么觉得,谢文涵这小子已经被我们养废了,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连发脾气都不会,还不如七八岁的小孩子,他不过是我们圈养起来的牲畜,只有让我们利用的价值,别的一概不会,他也没有这个脑子。”
“更何况,不还有文海的计划呢吗?谢文涵翻不过咱们的手掌心吧,你可放宽心吧!”
谢宁浩和谢夫人自然知道谢文海的那条毒计,那条计策是真的毒,当时谢文海提出这个计策的时候,谢宁浩和谢夫人拍手称快,只觉得后方已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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