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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女孩被种了蝶蛊,一种吞噬寄主精气但会在某一时刻让寄主突然变美的寄生蛊。
你看,杜菲菲现在就是被吞噬后失去青春年华的模样。”
大白看着屋里的摆设,说道。
“那蛊呢?死了么?”
我问道,“不会还在的吧?”
“这是我最头大的地方!”
大白在我耳边说道,“那个苗王连夜赶了过来,原是想来接女儿走的。
结果,人死了!
让他来除蛊,他拿走以后跟我说,这蛊不是苗女能养的出来的!
有人想栽赃!
我现在是两头都要我抓出真凶,你说这没头没脑的,上哪儿抓人?”
“大人,”
鹰九看完尸体,盖上白布说道:“鹰九检查了一下,有一个地方有疑问。”
“你说说看。”
“杜菲菲是怎么被下的蛊?要知道她与苗女不相往来,没有任何接触。”
鹰九说道。
“对啊!”
我也发现不对劲。
大白望向屋外冷清的院子说道:“难道是她自己服下那蛊的吗?那她又是从何得到这罕见蝶蛊的?”
“。
。
。”
我们三人彼此对视,答案明了,可是谁也不会说的,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之前,这个推断谁也不能告诉。
和鹰九回竹园的路上,我对身后的月说:“最近,冥煞宫有什么动静吗?”
月摇头,说道:“现在人们最关注的是最倾城。
城里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冥煞宫?”
鹰九面色一变,“小白你也知道冥煞宫?”
“嗯,我在找一个人,冥煞宫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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