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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鹤半只脚已踏出门,又缓缓收回来,语气淡淡道:“去将它放在厨房里。”
“老爷,我在街上听人说,阮少爷也被连累了……”
小维绞着袖子,眼泪一串串落下,“老爷,阮少爷他是什么样人,您是最清楚不过的。”
“周靖亲口招供,皇上就看在眼里。”
白雪鹤不想再理小维,径自向厨房走去,“我什么都不清楚。”
“阮少爷是不会造反的!”
小维咬牙切齿,突然起身,“老爷,人生在世,若是什么事都让别人做主,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欠阮少爷大恩,还不如随他死了干净!”
“你做什么主?”
白雪鹤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也一样,阮绛合也一样,皇上要谁去死,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我与阮少爷怎么能一样,我不过是个个奴婢。”
小维焦急万分,眼泪随着面孔不断滚落,“阮少爷清清白白,他怎么……”
“对。”
白雪鹤呆滞片刻,低眉笑道:“只有我罪有应得。”
小维一时无话,心里蔓上一层寒意,她盯了白雪鹤手中的笼子一阵,冷笑道:“怪不得要将笼子放在厨房,皇上赏的东西,你哪样不是供在房里,只不过因为这蛇是个活物!
你连一条蛇都怕是皇上派来盯着你的!
与其等着你去救阮少爷,倒不如我自己去辩!”
小维话毕,擦着眼泪向屋外奔去,白雪鹤只是冷笑,觉得她实在是无理取闹,黑蛋对刚刚温柔的小维有很大好感,他虽不太懂出了什么事,却也知道是白雪鹤将小维气走,于是自己缩到笼子里,暗自觉得气呼呼的。
白雪鹤没有注意到,直接将笼子提到厨房放下,他又换上之前那身朱红官服,拢好头发,熟门熟路的走向诏狱。
锦衣卫指挥使卫岚穿着便服,见到他便露出奉承笑脸,“白大人,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来审阮绛合。”
白雪鹤的面孔上难得失去笑意,“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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