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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不让须眉。
蒋安屿若有所思,片刻,问出关键问题:“祝夏跟贺老板认识吗?”
“不认识。”
商洵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香槟酒杯,啜饮一口。
“Sumer不过是个异国求学的小姑娘,她只在伦敦待两年,跟贺老板话都没说过,他们两个的交集比澳门河还要干净。”
澳门河古称‘濠镜’,河流水质清澈犹如一面镜子。
商洵说他们的关系如明镜,那看来确实没关系了。
蒋安屿沉思默想。
藏
贺连洲不可能搞见不得人的地下恋情。
第19章Yougotme
夜已深,雨势不留情面,越下越大,砸在车面溅起密集水花,雨刮器左右划动。
灼
祝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后视镜,珠帘似的雨幕里隐约能瞧见几辆熟悉的私家车。
都是贺连洲的保镖随从。
说来,最让他们警惕的人应该是她。
贺连洲每次受伤都跟她有关。
封闭车厢空调适宜,除去细小雨水声,只有音调轻松的男歌声。
祝夏不动声色打量车子——干净,没有多余的装饰物,空中浮动着雍贵的乌木沉香。
她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落到目视前方的贺连洲脸上。
灼
光影交替间,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容深邃英挺,在昏暗环境与动听音乐的烘托下,冷硬的下颌显出平日难见的几分温意。
贺连洲沉着冷静,充满了安全感。
毫无疑问,他在浮躁的世界有降温感,永远让人心安。
曾经的祝夏相信,等到他老了,头发花白,也会是一位帅气的老头。
回家的路程过半,车厢里绕梁歌声被车载电话的提示音打断。
贺连洲偏头看向祝夏,后者迟缓三秒,记起来车载蓝牙连的是她的手机。
祝夏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李柏泽’。
灼
她没接,直接挂断了。
见状,贺连洲冷冷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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