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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要批发蔬菜。”
老板没听清，只以为是附近来买菜的小姑娘。
一般这种小姑娘每次买菜就买一小颗，有的还只是在面汤里加点蔬菜。
“小姑娘，你要买菜的话那边随便挑，等会儿过来付钱就行。”
江望舒走近，稍稍提高声音：“老板，我是要批发。”
“你要沙发？”
老板连连摆手：“我们这里不卖沙发。”
“...蔬菜，批发蔬菜。”
江望舒两手放在嘴边呈喇叭状。
“什么？”
老板倏地站起。
在江望舒以为老板终于明白她的意思的时候，老板怒目圆瞪：
“我们这都是当天的新鲜蔬菜，怎么就是破烂蔬菜了！”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
江望舒沉默。
实在不行，换一家店吧...
也不是一定要死磕这一家...
这是，楼上下来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对着江望舒满脸歉意：
“对不住，对不住，我爸耳朵不好，听岔了。”
“您要批发蔬菜是吗？可以可以的，想要什么，还有打算批发多少。”
中年妇女一边说这话，一边拘谨地把手上的泥土擦在身前的围裙上。
“没关系。”
江望舒环视一圈店里的蔬菜，种类丰富，数量也不少。
“你们家店里所有蔬菜都在这里了吗？”
中年妇女目光狐疑一瞬，有点怀疑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在忽悠她玩。
但朴实的她依旧耐着性子回：“基本都在这边了。”
江望舒点头：“如果我全买了，价位大概在多少。”
“啥？”
江望舒顿了顿，非常自然地说：“我身上钱不多，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们能优惠点。”
“你是认真的，没有耍我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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