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哥哥,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呀?”
周咚咚不停地抿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
刘长安一向很大方,拿了一串给周咚咚。
周咚咚呼呼吹着气,嘴巴刚刚张开,口水都快留下来了,赶紧咬一口,又烫又香,挤眉弄眼地呼气大张着嘴吞了下去,很快就把一串吃完了。
刘长安又给了她一串,说道:“这是大蜈蚣,就是埋了小母鸡抓到的大虫虫。”
周咚咚面容呆滞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肉串,直勾勾地盯着,一动不动了。
“中毒了吗?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毒发了啊。”
刘长安遗憾地说道:“蜈蚣乃五毒之一,每年端午之时,毒气旺盛,正是蜈蚣吸食天地毒气猛烈的时候。”
“我中毒了啊?”
周咚咚回过神来大惊失色。
“是的。”
周咚咚泪流满面,一边抽泣着赶紧把剩下的肉给吃了。
“回家躺床上等毒发身亡吧,记得跟妈妈说,下辈子一定会当个聪明的小孩。”
刘长安拍了拍周咚咚的屁股。
周咚咚嚎啕大哭地回家等死去了。
“妈妈……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刘长安听着周咚咚鬼哭狼嚎地在楼上拍门,赶紧把剩下的蜈蚣肉给吃了,然后浇了水在小火炉上,出门去麻将馆找牌打去了。
一会儿周书玲从楼上下来了,周咚咚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哭,说自己中毒了要死了,下辈子会变个聪明的小孩,能够从1数到10,周书玲知道肯定是刘长安逗他,下楼找刘长安算账,刘长安却已经不见了。
刘长安有几天没有打麻将了,今天手气旺盛,大杀四方,钱老头输了十块,刘老太太输了五块,谢婶子输了十五块,还有一个邻居的亲戚输的最多,输了二十。
“你这样个赢法,一个月就能赢一千五,都不用上班了。”
钱老头忿忿不平地生气,“以后不和你玩了。”
“下次赢回来啊,你不记得你上个星期一天赢了六十?”
谢婶子很看得开地说道。
“我那能叫赢吗……我前一阵子输了好多巴多嘚……”
钱老头支吾说道。
散场,各自回家吃饭,刘长安回家看了下手机,有好多未接来电和信息,白茴说赵武强父母报警了,赵武强坚持说刘长安想害的他不能参加高考,白茴让刘长安看到信息去一趟医院。
刘长安来到医院,不由得皱了皱眉,任何一个医院都散发着一种让他鼻子很不舒服的气味,更重要的是整个医院凝聚着一种强烈的攫取生机的怨气,普通人感觉不到,刘长安却觉得总有什么环绕在自己周围,仿佛飞蛾扑火一般的狂热,渴望着他的气血。
找到了赵武强所在的病房,其实赵武强的手已经打上了绷带可以出院了,但是赵武强的母亲权落霞坚持要留院观察一天。
那个下水救人的男同学已经离开了,并且留下了证词,在场的只有一个做民事调解的警察罗通,很显然赵武强对刘长安的指控根本无法立案,但是现在的国情自是如此,只要能闹,那么总得来人调解和稀泥。
“好啊,你可算来了!
你还敢来!
你给我交代清楚!”
权落霞一把就抓住了刘长安,气势汹汹地说道。
权落霞身形微胖,有着郡沙堂客们常见的泼辣气质,手臂上戴着一个粗大的玉环,大脸盘子上的眼睛犹如黄豆般细微可爱。
“阿姨,你先放开刘长安,三个同学都说了,是刘长安拼命救的赵武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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