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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瑞云倒是知道。
一般而言,有时候一个村里都是一个老祖宗,然后祖祖辈辈分支,这才成了村。
她也就没有多想,只是回去的时候,还跟刘天玉嘀咕:“你说这定北侯家的夫人也是,都没弄清楚的事情,她干嘛这么急冲冲的来说,惹的阿乌心里都不高兴了。”
她还以为是折乌知道不是自己的亲人伤心了才这般的垂头丧气。
但是刘天玉却觉得应该另有缘故。
不过折蔓就在不远处,她们不该说定北侯家的坏话,毕竟,折蔓是定北侯夫人养大的。
刘天玉看过去,却见折蔓也是心绪不佳,她看看这一个个的,觉得自己好歹比大家都大,便走过去问折蔓,“你怎么了啊?”
就凭折蔓对威远候家的态度和那天怼威远候家姑娘的话,她还是觉得折蔓是可以相交的。
而且,刘瑞云跟折乌的性格相似一点,刘天玉觉得自己跟折蔓比跟折乌能更合得来一点。
折蔓接受她的善意,但却不能直说。
她只道:“今日早上来的时候,又遇见来威远候家的姑娘,凭空置了一番气。”
刘天玉皱眉:“她怎么胡搅蛮缠的。”
折蔓倒是能理解她,“刚开始我以为要跟她家结亲,对她是百般答应的,毕竟我嫁她家是高嫁,对小姑子自然是哄着捧着,如今她家哥哥摔断了腿,家里一团糟,她‘好心’来求我回去,我却置之不理,自然是嫌弃她家了。
她怨怼几句,我倒是也无话可说。”
当初,得知她要嫁到威远候府,宗三姑娘也没说自家家世高而看不起她。
刘天玉就笑道;“你说话倒是直接。”
折蔓见刘天玉信了,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她还在想昨日定北侯家的闹剧。
昨日,用晚膳的时候,折蔓不小心提起了折乌。
说到相貌相似的时候,一直在国子监忙着跟同窗编书而半月没回家的折朔感叹道:“若是阿霁还在,就是折姑娘这般的年纪,她也跟祖母长的七分像,当年回去,祖母是最疼她的。”
这话一出,折蔓就知道糟糕了。
果然,叔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饭也不吃了。
蕊姐儿不明所以,问:“阿霁是谁?”
叔母便扬长而去,叔父叹气,让以后在家里别提起这个名字。
折蔓知道折霁是谁。
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是她小时候,她的母亲抱着她,道:“你跟阿霁长的是最像的,你跟着去你叔母家里,就当自己是阿霁,别惹你叔母不高兴,也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折蔓自此,就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但是不敢提起。
那是母亲说,因为定北侯夫人当年,曾看见自己的女儿被狼群叼走了,心里受了创伤。
她当时看见的叔母,就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帐子,梦里时常要做噩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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