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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缓了半天后才抬起头看着云夏,嘴唇莫名的有些干,“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云夏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着问他,“现在可以带我们去见你的母亲了吧。”
都到这份儿上了,方星儒哪还能说不行,赶忙带着两人往三楼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他母亲余碧蓉的情况,“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带出国了,这期间从没有回来过,直到两年前才回国。
之前听父亲提起母亲一直生病,我回来后就找过许多医生来帮她治疗,可是没有一个医生查出来她确切的病症。”
到了三楼后,方星儒又引着两人往里面走,“后来有人跟我说,也许母亲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我又经人介绍,找来了几位颇负盛名的道长。
结果摆坛做法后,什么都查不出来,母亲的精神还更差了,偶尔还会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云夏挑到重点,“都说些什么?”
“什么都说,有时是讲和父亲之间发生的事,有时是说我小时候的事,但是说出的话总是颠三倒四,很多事情也都记错了。”
方星儒回答。
正说着,方星儒就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就是我母亲一直住的房间。”
容渊和云夏点了点头,随着方星儒推门进去。
门里是个套间,一进门是个小客厅,窗明几净,一看就天天有人精心打扫。
往右拐进去就是卧室,云夏他们进去的时候,余碧蓉背对着他们坐在窗前的轮椅上晒太阳,旁边蹲着一个帮她剪指甲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看到他们进来后,起身对着方星儒欠了欠身,“先生。”
方星儒点了点头,说:“张姐你先出去吧。”
“好的,先生。”
她转身拿起飘窗上的东西,离开房间帮他们关好了门。
等张姐离开后,方星儒才走到余碧蓉面前蹲下,仰着脸看她,“妈,我过来看你了。”
其实方星儒和余碧蓉并没有什么感情,毕竟他打还没记事起,就被父亲带去了国外,这样照顾她,也不过是因为两个人留着一样的血,这是他的责任。
然而余碧蓉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还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望着窗外。
方星儒已经习惯了,帮她掖了掖腿上的毯子后便起身走向容渊和云夏,看着余碧蓉的背影说:“这种情况已经算是好的了,她以往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被痛楚折磨的死去活来。”
“看出来什么情况了吗?”
云夏往容渊身边侧了一些,压低声音问他。
云夏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学艺不精了,眼睛都要瞪瞎了,也没能从余碧蓉身上看出个四五六来。
“完全是人类的气息,没有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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