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通人性,直点头。
谁寄的?江怀玉疑惑不已,翻看信封,信封上写着个江字。
江怀玉拆开火印,抽出信笺,信笺压痕,墨香清雅,纸质上乘。
信笺上密密麻麻写着字。
[儿子,听说你带队去了飞星沙城秘境,还平安回来了,不愧是我儿子……
……你先前要的画像,给你寄来了哈……
……灵石够不够花?吃饱穿暖没?玄魏宗这破宗,让我儿受苦了……
咱家有钱,不着急修炼,实在修炼不好,娘叫你爹给你用灵药堆也给你堆上去。
……谁敢说你不是,娘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也不看看坞城江家是谁,敢说你的坏话,吃了熊心豹子胆……]
信笺是原主娘寄的,江怀玉能看出原主娘对原主真的是很溺爱。
可惜原主已经不在,原主在时,应当和爹娘感情很好。
江怀玉心情有些复杂,他看完信笺上的内容,整整齐齐想叠好。
刚重叠在一起,江怀玉叠信笺的动作顿住。
江怀玉视线落在第一张信笺上的画像上,什么画像?
江怀玉有种不好预感,他从信封里倒出两件东西,一件是乾坤戒,还有一件是一卷手指大小的画卷。
画卷从信封里倒出来,刹那间变大,江怀玉接住画卷,展开一看。
画卷上画着个衣衫不整的白衣青年,青年秀气,目含秋水,顾盼生辉。
他醉卧花丛,侧脸从画中望来,似乎要勾人巫山云雨。
江怀玉:“……”
江怀玉震惊的差点没拿稳画卷,这不是林湛吗?
“师尊,你在看什么?”
谢眠不知何时来到长明殿,江怀玉抬头看去,只见谢眠站在不远处,依旧黑衣高马尾,笑吟吟看着自己手中画卷。
温顺、无害。
“没什么。”
江怀玉当即收起画卷,表面镇定自若握紧画卷,实际内心很慌。
谢眠没看到画卷上画了什么吧?窥视对方以后的爱慕对象,现在有好感的人,这是怕死得不够惨烈。
江怀玉在心里连说三遍不慌,才不慌,他将画卷缩小,连同信笺和乾坤戒一起重新放回信封中,“三宗大比要开始了,你还在此做什么?临阵退缩,不敢去比试切磋?”
“师尊误会了,弟子是见师尊没在场,特意回来寻师尊。”
谢眠应道,他目光看向江怀玉手中信封,“师尊刚才在看什么?”
他又问。
江怀玉:“……”
江怀玉冷声道:“与你有何关系?身为弟子,反倒问起师尊的事来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
先管好你自己的,不该知道的事情少问。”
“弟子明白。”
谢眠收回视线,不再看画卷,也不再看信封,他道:“弟子只是见师尊收得太快,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画卷。”
江怀玉冷笑一声,“你再胡说,休怪本尊不客气。
本尊怎么会有不正经的东西。”
谢眠笑道:“弟子想师尊也不会有。”
他话音刚落,一连串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江怀玉心声。
江怀玉在心里捏了个小人,跟小人对话,“对不起,还真是不正经的画。
恭喜你猜对了。
采访一下,你猜对了开心吗?”
江怀玉自演自导,扯着小人回答,冷笑,“不是很开心,画卷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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