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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消失在路口。
黄一衍转身往回走。
那天在贝余偶遇宁火之后,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冰封的心湖原来仅剩一层薄冰。
底下暗涌的流水,她从前竟无所察觉。
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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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客报上去的几组资料,初试通过的有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宁火。
接到丁导的微信通知,海客先是双手合十,接着,比了个YEAH的手势。
“机会来了,来了。
”
宁火没太大惊喜,“嗯。
”
“干嘛啊?”海客拿起一本杂志海报,拍了下宁火的肩膀,“不要没精打采的,我跟你说说面试的注意事项。
”
“哦。
”
和海客的沸腾热血相比,宁火疏懒放松,他枕着沙发,耳朵听着海客的啰嗦,心思跑到了欲求之上。
他这几天回了另一个房子。
这房子本是投资,不过离贝余近,他就自己住了。
今天早上,暖黄日光洒满窗纱。
他一掀薄被,裤子是湿的,空气中有黏腻的腥味。
这绝对不是因为光合作用,哪怕朝阳正在向他招手。
宁火继承了父亲的不良基因。
前女友三令五申,逼他戒掉了许多坏习惯,再将他改造成一个好情人。
前女友是一所成长的学校。
他学成毕业,受益的反而是黄一衍。
黄一衍闲时当他空气,有事喊他靠山。
他在这段婚姻中,犯了一个大错,那就是把结婚做成了慈善公益,除了一个冷冰冰的妻子,什么都没有,被窝也凉的。
哪个新婚一年的男人会春梦连连的?
不甘心,宁火燥火上升,猛然坐起,“有事出去一趟。
”
海客话说到一半,“哎哎!
”
两声唤不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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