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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您说的?”
“还需要廉嘉慕跟我说,你爷爷我是什么人,什么消息不知道?”
老爷子中气足,声音洪亮,话筒都震得嗡嗡响,“你过年的时候把廉家那孩子带过来给爷爷看看,媳妇是丑是美总要过门瞧一瞧!”
懂了,廉嘉慕说的。
无视了老爷子不严谨的措辞,廉慕斯对着空气点头,在心里给二哥记上了一笔。
但这个提议她有点头疼:“这时候去说?人家也要在自个家过年的。”
每家每户的过年又不一样,有人一家人热热闹闹过,有人和亲戚聚成堆,有人开趴体聚会什么的,临到头了再起意,根本跟不上节奏啊。
廉老爷子不在意道:“你去问问,不问问怎么知道。”
这是常识。
廉慕斯都能想象的出,爷爷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多么自然。
秦家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出去旅游了,最近外祖母身子不太好,需要地方静养,大概会在外面过这个春节。
廉慕斯按习惯关心了一下外祖母的健康,又听见了“什么时候见见男友”
的说辞。
“……”
“你爷爷说的,”
外祖父作为人精,那是相当温和亲切,没等廉慕斯问就将传话的人全盘托出,“年轻人害羞可以理解,不过真有属意的话,可以带回来,我们老一辈的帮忙掌掌眼。”
廉慕斯心不在焉应了几声。
她家长辈算是开明的一辈了,对家庭构成没有相当的要求,更看重家世和为人——这话听起来有点不顺耳,但历代的结婚经验说明了,家世相差太大的人不可能维持童话般的结局。
钱太多了的话,大家也很难把人和钱分得太清。
家世相差不大是最低要求。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像婉姐他们家,她爸作为上门女婿虽然家世不错,但因为父亲早死,母亲又拖着病体,属于长期吃药那一类,这种人家在婉姐外祖母眼里就是不吉利。
逢年上门那都是没有好脸色的,得亏叔叔是家里的小儿子,比别人都看得开。
虽说这样,婉姐也是为父亲打抱不平了许多次,跟最宠爱她的外祖母争执,又不好把偏执的老祖母气病,真是两边都难做人。
硬要她总结的话,越有钱的,家里的长辈也越迷信。
所以廉家真的算是开朗型,但就算这样,结婚也是件麻烦事。
廉慕斯忽然反应过来她即将面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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