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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哥有没有自己偷偷搞过事儿啊……
我`操,行骋,你别他妈瞎想了!
要不要脸啊!
行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不敢去看宁玺了。
等基本都弄好了,宁玺揣着衣兜站起来,看了一下手表,抓起一个枕头打了行骋一下,皱眉道:“别赖着了,快起。
”
行骋绷不住了,面色严肃:“等会儿。
”
宁玺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看了行骋一眼,见着他弟猛地侧过身子去躺下了,心里一突突。
都是男生,他也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不多说了,敲了敲门板,小声说:“我去客厅等你。
”
行骋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发现他就不该躺下。
这是宁玺的床,满面扑来都是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连刚刚怀里才抱过的触感都那么让行骋不舍,连指尖、鼻端,仿佛都留有余温。
行骋不得不想起,昨晚上,在黑暗中,自己专心致志地,亲了亲他哥的肩头。
自己没救了。
但行骋没感觉到的是,宁玺的微微一颤。
洗漱过后,依旧是两个身穿湛蓝色校服的少年,一路冲出小区,走在栽满银杏树的大街上。
银杏树是成都的市树,十一月中旬开始落了叶,金黄色的叶片铺洒满地。
冬日清晨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像是捧着一抹灿烂的未来。
早上行骋怕他爸妈发现他一宿都没在房里,出了单元楼拉着宁玺就跑,两个人一路狂奔地上气不接下气,一到了小区外转角的路口才停下来,宁玺脸憋得通红,头顶还落了一片银杏叶。
行骋本来也半蹲着在喘气。
一抬眼看见他哥头顶一片金色的叶,行骋便慢慢伸出手,给他拂去了。
冬季晨风起,吹过心上眉眼。
回忆止了。
“干了这杯不醉不归!
”
一声嗓子吼完,任眉一条腿跪在凳子上,手里举着酒杯,里边儿的啤酒都被他晃得洒出来一小半了,行骋在旁边盯着不开腔,杯底磕了磕桌沿,一口酒仰入了喉。
“我靠,这酒得劲儿啊,换不换歪嘴儿?”
有个男生喝得劲头上来了,嚷嚷着要换白酒,老板瞅他们一群未成年,不敢给多了,拿了一瓶上来,让他们分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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