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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岫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着。
无清忽而烦躁地撇开他的手,如同稚子闹脾气,“不好!
我还要喝!”
他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的知还也变成了好几位。
无清醉态可掬,左脚踩上右脚,差点绊倒在地,幸好云楚岫及时接住了他。
云楚岫此刻便是十分后悔,不该诓他令其饮酒。
无清坐在他怀中,双手熟稔地搂住他腰身。
卸去重重的盔甲,云楚岫换上了平素常穿的衣物。
没了厚金甲的阻挠,无清的小手肆无忌惮地在云楚岫后腰胡乱摸着。
他嘻嘻笑道,“这次我们也换换,素日尽是你欺负我……”
无清无心一撩,径直把云楚岫撩起了火。
两人跪坐在地上,无清整个身子都要贴附在他身上,胸前被酒打湿的衣衫隐隐约约显露出嫩滑雪白的肌肤。
云楚岫同无清近在咫尺,清晰地看见他眼窝也晕染上嫣红色。
他倏尔抓住无清躁动不安的手,带回身前,低沉嘶哑的嗓音在无清耳边萦绕:“阿清,你可知在营帐中,你日日睡在我身侧,我怕把握不好分寸,惹你哭,强忍着不敢抱你,那些日子有多煎熬?”
无清睁开醉酒而惺忪的双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沉思片刻后道:“那今夜知还抱我,我保证不哭……”
话音刚落地,云楚岫已然将他横抱在怀,走向床榻。
两支龙凤缠欢的红烛彻夜燃到天明。
无清只觉他咿咿地喊了一整夜,口干舌燥。
每当他精疲力尽之时,如水波荡漾的欣快感一浪一浪席卷全身,令他欲罢不能,忘却了倦乏。
他也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等再次清醒,窗外的日头早已偏过正午许多。
无清头疼欲裂,小手下意识往身侧伸去,旁边无人,被褥都已变凉。
他想要起身,那渗入骨子里的酸疼感令他直不起腰。
无清试图出声,却发现嗓音喑哑难听。
他终于想起昨夜发生了何事——是他喝醉,然后同知还……于是瞬间用被子结结实实地捂住自己的头,这这这……真是过于羞耻,有伤大雅……
他无颜走出这间厢房,无颜见到知还要说什么……你昨夜累吗?
无清脑海中忽然冒出这句话,吓得他赶紧闭上眼,仿佛紧闭双目便能不胡思乱想。
房门吱呀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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