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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他再失去理智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口说无凭!”
差点忘了这人是个无赖。
陈狰坐起身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成,你要证据,我就给你看看。”
“啃嘴是没留下证据了,但是别的有。”
说罢扯开了些衣领让他看清。
谢静川一瞧,确实有花瓣状的点点红痕,还没多看几眼,他又掀开了袖子,手臂上是被抓过的红痕,“我还给你抓了呢。”
“你、你……”
谢静川眼都睁圆了,“一派胡言!”
陈狰看他一脸不可置信,便知他信了七八成,无所谓地笑笑。
气得人都下了床去梳洗上朝了,陈狰对着空房笑得开怀。
此时有人敲门,传了进来后,下人战战兢兢地向陈狰谢罪:“二少爷,您昨天吩咐了小的们不要来打扰您和二夫人,可小人忘了给您的房间熏香去蚊,小人知错了!”
“没有,你做的很好,”
陈狰道,“你下去领赏吧。”
下人傻了,被赶去乖乖去领赏的整个过程还是云里雾里。
“怎么忘了熏香还有银钱可拿啊?”
有人问他,“二少爷不是向来是招蚊体质,一旦松懈了驱蚊之事就很恼火的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跟做梦一样。”
“那以后还熏不熏香驱蚊啊?”
百官云集,议论得热火朝天,眼光一触到刚来的谢静川,便不约而同地收了声。
帝一上朝,第一句问的便是范豫的事。
“范卿之变故,着实令朕痛心。”
帝首先传大理寺询问案件有无新的进展,大理寺卿的解述,谢静川听在耳中,用余光睨了一眼那面色不自在的林虞。
林虞之前向皇帝献了一把古琴,好不好不知道,反正可讨皇帝中意,又因为他精通丹青,常常与皇帝促膝夜谈,官位是连连上升。
看他近来的行迹,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想在朝中拉帮结派,扩大自己的势力。
却没想到范豫会与他有所勾连……
“朕昨天特许王爷协助大理寺办案,不知王爷又对案件有什么思考呢?”
旁人一震,林虞抬眼死死盯着谢静川。
“回皇上,本王对本案有所疑问,”
谢静川上前,“望林大人、邵大人、关大人为本王解答一二。”
帝挑挑眉,于台阶之上俯视百官:“王爷想问什么呢?三位大人也协助一下王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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