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领命而去。
殿堂上,寂静无声,长桉一脸期待。
众人一脸疑惑的等待着。
白金垣问殷景朝“王爷可知那是什么水果?我等竟闻所未闻,终究还是楚湘王府比较奢侈啊,看来,比君上还要讲究呢。”
殷景朝蹙眉,却没有接白金垣的话,因为他也想知道,到底什么水果。
正在这个时候,宫女端着水果走了上来。
瞧着盘子里黝黑的,弯弯的,众人一改方才的疑惑和不解,那鄙夷的目光就这样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殷鹿竹的身上。
这殷世子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苛待对他忠心耿耿的侍卫。
顾庭芳一脸复杂的让长桉起身,眼底划过一抹同情,他指了下宫女手里的“是这个么?”
“回主君,是。”
长桉欣喜的接了过来。
顾庭芳复杂的看了一眼殷鹿竹,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到底是这个叫长桉的侍卫脑子不正常,还是这殷鹿竹御下有方,都被这样对待了,还要为他受宫刑。
顾庭芳无奈的叹息一声,低声吩咐了一句,张家德领命而去。
当一盘盘色泽蛋黄,个个莹润的香蕉端到眼前时,长桉脸上的神情突然就僵住了。
他看了看手里形状一样,却黝黑黝黑的香蕉,不可置信的看向殷鹿竹。
所以,这特么是坏的!
这黄色的才是正常的!
“……”
此时此刻,长桉只觉得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世子果然不是个东西啊,亏他还觉得好吃,这是最尴尬的。
顶着众人投来同情的目光,长桉默默的接过太监递来的香蕉。
他不想多说,大家都懂就好。
殷鹿竹“……”
旁人会不会以为她是那种小气刻薄的人?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长桉的身上,只觉得有些感慨。
这么忠心的侍卫,这些年在这楚湘王府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不敢想象。
殷景朝有些难为情。
这鹿竹近来是越发的离谱了。
顾庭芳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示意殷鹿竹落座。
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殷鹿竹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还以为,这狗皇帝让我进宫是要兴师问罪来着,没想到,是他生辰之喜啊,没想到,他都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过生辰,瞧他那娘们兮兮的样子,还不知道能过几年呢。
“砰!”
在一片推杯换盏间,顾庭芳一脚踢翻了眼前的案桌,怒目而起。
他怒视着殷鹿竹,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透着一股子凉意。
“殷鹿竹,你当真以为孤不敢摘了你的项上人头么?”
“……”
殷鹿竹刚送到嘴边的酒就这样顿住了。
瞧着眼前明显是动了大怒的人,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怎么没又惹他生气了。
偌大的殿内,人人噤若寒蝉。
众臣面面相觑,都有些不解。
沈南箫疑惑的看着顾庭芳。
是觉得因殷鹿竹弄断了面,想想又生气了?
可这样,着实不妥。
殷鹿竹没敢犹豫,赶紧来到中间跪下,“君上息怒,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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