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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索了许久都没想出好办法,干脆拿着水葫芦玩起水来。
折腾了许久,直到有丫鬟来敲门,送来膳食她才爬了起来。
大雨过后,又是淅沥沥的小雨,天阴绵绵的下了许久,直到天黑也不曾停歇。
夜里天气冷,被子虽然很厚实,可她怎么都睡不热,偏生她之前又让守夜的丫鬟下去了,这会儿想叫人也没办法。
想着忍忍睡着就好了,可翻来覆去许久就是睡不着。
她干脆坐了起来,扯着嗓子大喊道:“牧——哥哥,牧——哥哥。”
才喊了两声,门就被推开了,牧危穿着浅色的底衣,长发散在脑后,出现在她床头。
颜玉栀吓了一跳,裹着被子落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你,不怕冷啊?”
牧危无语,公主不喊他,他能这样跑出来,“公主怎么了?”
她轻咳一声:“我冷,你给我暖暖被子吧。”
牧危愣了一下,随即耳根微红,声音都有些结巴,“暖,暖床?”
颜玉栀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不愿意?那你现在去给我找个汤婆子来。”
牧危立刻往她床上坐,“太晚,没有汤婆子。”
两个人并排坐着,肩挨着肩,脚挨着脚,牧危甚至能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他喉咙发干,手心冒汗。
颜玉栀突然用力推他,他僵着身子道:“怎么了?”
“暖床不能睡一头,你睡我脚边。”
黑夜里,自小习武的牧危五感敏锐,可只是从床头到床尾这么一小段距离,他两次险些摔下床去。
等爬到床尾躺好,立刻有一双小脚往他腋下塞,他惊了一跳,明明是冰冷的肌肤,接触到的地方却像着了火。
“公主,脚怎么这么冰?”
她脚还嫌不够暖,一拱一拱的往他腋下钻,力图再贴多一下,牧危干脆用手直接夹住她脚,另外一只手搭在她脚背上。
“我脚一直这么冰,只是之前天暖和没被冷得睡不着。”
她嗓音轻轻柔柔的,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尖挠。
公主病弱,往年在皇宫,宫女太监所有事定是准备得妥妥帖帖的,这会儿跟着他奔波,没人记得这事也正常。
是他疏忽了。
二人保持着一头一尾躺了足足一刻钟。
脚暖和了,身上也跟着暖和,颜玉栀抱着被子软着嗓音嘟囔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牧危被她这嗓音弄得浑身燥热,小腹处紧绷,肋骨下却被用力踹了一脚。
他瞬间清醒几分,哑着嗓音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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