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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秦渊带回伤兵营时,他仍是毫无意识的,秦缘圆气喘吁吁地扯过随军的医官,毫不意外地受到了拒绝。
箫兰因皱了皱眉,将秦渊后背破烂的衣服扯开,抢过一瓶金疮药,胡乱地洒在他身后涔涔流血的伤口上。
她将秦渊披在面上的乱发拂开,但他脸上脏污,看不大清楚长相,但也瞧得出他鼻骨高挺深邃,眉骨丰隆,好似有些胡人血统。
趁着军医不察,秦缘圆还往他手中塞了一瓶金疮药,小声道:“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端看你自己的命数。”
“走吧,咱们回府了。”
此时帐外雷声隐隐,一阵风雨欲来之势。
但箫兰因觉得今日此处怪异,元家兄弟扫兴,她救人之举也来得莫名其妙,只想赶快离开,也顾不得风雨将来,忙不迭策马离去。
果不其然,半途下了大雨,箫兰因又担心萧夫人比她回得早,晓得她跑去军营后又是一通禁足,便也顾不得避雨。
回府时,萧夫人倒是不曾回来,但箫兰因也染了风寒,连续发了几日高热,将萧夫人急得团团转,后来风寒好了,也不敢还将她看得死紧。
如此箫兰因憋了十来日,觉得自己快要发霉的时候,萧夫人乐呵呵道:“童童,闷得厉害了罢?要不要出去走走?”
“说是军中有个蹴鞠大赛,端王家的两位郎君,都说会上场玩一玩呢,你看,要不要去呀?”
箫兰因从床上蹦了起来:“去!
自然去了!”
她马上有些犹豫:“那两兄弟也去呀……”
萧夫人眼神亮亮的:“是呀,你与那世子不是很熟么?你们小时候也玩过的。”
“……”
谁与他熟了。
喜欢装模作样的废物。
在看蹴鞠与印象不大好的元氏兄弟之间,箫兰因还是选择了蹴鞠。
但看了半刻钟,箫兰因便后悔了。
情况和上回骑射可谓是一模一样。
但好歹上回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让,在元凭趾高气扬地进了第十个球的时候,箫兰因没忍住,转身走了。
真是烦死了,还不如在家睡觉呢,她是做了什么孽,要看一群人陪元家两个废物兄弟演戏。
若京郊大营的兵士全是这样的水准,大约明日大魏便要亡国了,实在滑稽。
如此心烦气躁地走着,萧兰因竟闷头撞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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