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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芝,无论你承认与否,我都是你同父同母的兄长。
我们同根同源,无论是脆弱还是寡断,也都是……一脉相承。”
尹泽景重新推开了那扇门
傅泽芝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有用力挣脱,她像是个犯个错的孩子,如童稚时一样躲在哥哥的后面。
“师叔,晚辈冒昧打扰了。”
袭清从前的拨云开月剑就是一绝,现在更是几乎要将黑雾肃清。
“等师叔处理好。”
袭清却是停下了剑,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后面的傅泽芝。
“师叔若帮晚辈处理完此事,晚辈便将师姐最后的礼物交给你。”
袭清的眼睛半清半混,他几乎粗鲁地一推,黑雾中冒出一粒金色的丹珠,傅泽芝忙收回丹珠,注入灵力尝试唤醒。
尹泽景见状便把指骨递了上去,这节指骨是傅泽芝同姜茗一起取回的,姜茗当时还被指骨影响陷入了混乱状态,当时傅泽芝就觉得这个东西一定与三百年前的大战有关,没想到竟然是那位的遗物。
“他状态怎么样了?”
尹泽景问道。
“师兄还有感应,我想过段时间他应该可以恢复了。”
“他若还是管不住他那张嘴,不知道还要死上多少次。”
尹泽景很少说出这样刻薄的字眼,但是他的语气里,更多是对赵思乐的关心。
傅泽芝低头,似是不好意思谢他。
“其实我也是刚反应出这段指骨的来历的,先前师尊的事情,确实要多谢……少主帮忙。
堂姐的事情,我也不是不难过,她和我们不同,所有亲人都死于叛乱中,她的父亲甚至被悬头城头,这对一个忠君爱国的将帅是多大的耻辱,我想我也能理解。”
“父亲的头,后来也在上面。”
傅泽芝的头更低了。
尹泽景的眼眶有点湿了,他非常刻意地遮掩了一下。
其实这么多年,傅泽芝想和他说的话都好像是如鲠在喉,她进渊宗之后更是能体会到尹泽景对她的感情,但是她始终无法介怀,当年她一分一秒地接近死亡之时,这个曾经给过她所有希望和承诺的人,却在她死时都没有出现。
傅泽芝有些经不住要哭了,她完全不想这样,于是施加了当年姜茗在她身上用过的咒术,不让任何眼泪流下。
“你是小狗。”
傅泽芝轻声地说。
尹泽景想到年幼时与妹妹交换身份时拉钩上吊的约定,自己未能守约,自然要接受约定的惩罚。
尹泽景半蹲了下来,抬眼看傅泽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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