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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抬头捧住李冠缨的脸,视线刚刚好停留在李冠缨的嘴唇上,心中越发难忍越演越烈的缱绻情意。
见他们在厨房门口紧紧相拥,四目相对,难舍难分,赵易稹也很识相地没说话,在客厅找了个看不见他们的角度坐下来,自行回避。
但他不搅局,自有其他东西搅局。
煤气灶上发出滋滋响声,伴随着越来越浓的姜味。
那是沸腾的姜汤溢出了烫煲。
在夏冰的嘴唇距离李冠缨还有几毫米的时候。
李冠缨红着脸,转身回厨房关掉了煤气灶。
“应该也够我们三个喝的了。
这事......挺邪门。
生姜艾草驱邪,我们赶紧趁热喝吧。”
一边说,他一边熟练地用汤勺将烫煲里剩余的液体舀出来,刚好三碗。
姜汤端上桌,蒸汽熏得夏冰的脸也热热的。
他这时才有些后悔,方才想要亲吻李冠缨的念头,是不是太过急切了。
赵易稹低头喝汤,一口喝下去有点多,烫得他直嘶嘶吸气,也没顾得上抬头看夏冰和李冠缨一眼。
刚才赵易稹一定也看到了,自己那副急色样。
夏冰顿时觉得有些社死,尴尬地向上撸了一把自己的刘海。
“阿冰,你是不是见了洛白了?很奇怪,你三点多发的信息,我是晚上回到家才收到的。”
李冠缨问。
夏冰点点头:“对,我见了洛白,也见了脱缰的兔兔。
你们今晚遇到的事,我都听说了。
很抱歉又一次让你们担心。
但实际情况是......我从下午三点多,就联络不到冠缨你了。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我只能去酒吧找你。
到了酒吧,你的同时阿Ken说你今天就没来,他们也在不停打电话找你,但你不接电话。
于是,我在酒吧打电话给了稹哥,同时联系了其他朋友,他们都说没见过你。
再后来,到了与脱缰的兔兔约定的时间,我就留在在酒吧与她碰了面。
没错,脱缰的兔兔——就是洛白。
我与她聊天分别后,就碰到了稹哥。
这期间,我一直都没有离开酒吧。”
“这不就对上了么!”
赵易稹终于搭话。
“你去酒吧找他,又给我打电话的事,跟吴添后来和说的一样!”
“跟阿Ken和我说的也一样!”
李冠缨沉思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这是被鬼打墙了吗?”
赵易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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