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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此美女一躺下必定是躺尸,一动不动,坚定不移。
“……”
清晨的阳光折射进明晃晃的房间里,今天又是个洋溢的一天。
曾唯一幽幽地睁开眼,竟然见到一堵ròu墙?自己的头枕在人家的胳膊上?她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眨了眨,看见他胸口处那青灰色的“一”,她有些担忧地抬头向下看……她是和衣而睡,她旁边的男人也是穿着睡袍而睡,只是前面袍子敞的太大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想起身,踮着脚猫起身子溜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
她对着镜子,首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酸味,恶心死了。
再抬首对着镜子看,更是差点尖叫起来,头发蓬松、眼睛红肿,皮肤油腻,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乞丐样。
她当即想也不想,就脱掉酸味浓郁的隔夜衣,放水准备洗澡。
曾唯一觉得光是泡澡不能把身上的臭味祛除掉,她想到自己在一本杂志里看到洗澡水里放点醋会比较好,可以杀菌还能美白什么的。
她想到她房间有一瓶纯果醋来着,反正都是醋,一样用吧。
心动不如行动,曾唯一刚走出浴室,便见到纪齐宣正性感地半起身,一手拄着c黄,胸口处露了更多了,那性感的胸肌完全展露出来。
而纪齐宣也眯起眼看向曾唯一,似乎有些吃惊。
曾唯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也没什么,就是把外套脱了,剩下个内衣罢了,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好的不能再好的身材,即使面容不佳但底子还在那里,依旧是楚楚动人。
曾唯一完全当纪齐宣是透明人,自个自的去取果醋,然后又自个自关门洗澡……曾唯一没什么在意的,他见过她的全部,她也见过他的全部,两人之间应该可以算的上“熟视无睹”的程度吧?太熟了,熟的可以不分男女了。
当然,这是曾唯一一厢情愿的想法。
十分钟以后,曾唯一便裹着毛巾出来了。
当见到依旧巍然不动坐在c黄上的纪齐宣时,她是明显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手麻了。
”
手麻了,脚没有麻,还可以走路的吧?曾唯一当即白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奸佞地笑了起来,“纪齐宣,你是不是还爱我?”
纪齐宣眉毛抖了抖,朝她看去。
她如一个白雪公主里的恶毒皇后一样,当魔镜被逼说她是最美丽的女人的那种得逞的笑。
她的洋溢,反而让他笑了起来,“我有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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