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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地道,因为第一口就辣得盏盏两眼泪花闪闪。
她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纵横驰骋流尽英雄泪,谁也不会笑话她。
哭吧,哭吧,太伤悲了,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呢?如果不哭,如何知道她是一个性情中人呢?她应该哭,哭得泪眼滂沱,天昏地暗。
这才是一个女人真正经历了生活,感受了生活的真谛。
盏盏从保险柜里取出了海澜留给她的两样东西:魔戒和脆香腕珠。
她把它们放在阳光下细细地看了又看,没什么两样,就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和一串手珠。
普通人戴上它就是普通的东西。
盏盏让陈小咪收回戒指和手珠。
陈小咪说,既然海澜这么大费周折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了,留着作个纪念吧。
我不要这样的纪念,盏盏斩钉截铁地说。
陈小咪说,它们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
临了,她又问了一句,海澜是早早就把它们放在保险柜里吗?盏盏说,我不知道。
陈小咪说,我知道了。
她是知道了,知道海澜的必死之心。
魔戒终归是魔戒,如果你先抛弃了它,它对会是毫不留情的。
盏盏又把信物锁回了保险柜,她对工作人员说,这种东西不能见光。
许悦子说她要离开这儿,因为她对这里的一切已经是万念俱灰。
盏盏说,走吧。
不要告诉我。
许悦子说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盏盏突然奇怪地问她,要我过你那种生活吗?
天大地大,走到哪里不是一个样子?
盏盏打开海澜和海涵的家门,没有多少时日,家已不是家,到处零落得没有生气。
她打开海涵的房门,还是以前她给他收拾的摆设,不像没人住的样子。
她不敢伸手去拧海澜的房门,让它保持它的灵气吧。
阳台上的花大半已凋零,只有那盆七星海棠不畏艰难地活着。
很有超越一切高度的气势。
盏盏心中一喜,把它挪出来,摆在花架的最上层。
突然,叮咚咚地声音急切地响起来,她环顾四周,才找到是电话的铃声。
原来海涵家的电话是这种扣人心弦的声音。
盏盏看见有人把柳叶摘下来作哨子,对着对面的窗户吹动听的歌给心爱的人听。
街上已经有盛开得无比妖艳的花儿在摆着出售。
春天已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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