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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打更的老伯颤巍巍地上来了,跪倒在地,听到苏望的询问,他便开口说道:“是……草民在亥时六刻左右看到那个公子从醉仙楼里出来,神色慌张。”
陈大小姐猛然一抓手中的银两,这打更的老伯吓得一抖,连忙磕头求饶,“大人,草民不敢撒谎,这些都是真的,大人千万不要杀我。”
苏望挥手让打更的老伯退下,又说道:“药,从陈侗的房间里搜到了,已经用了一半。
人,也已认罪,本官府衙中的官兵亲耳听到,陈大小姐,还有什么问题?”
陈母嚎啕大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你们害死我儿,害死我儿啊!”
陈大小姐阴冷地看着苏望,说道:“就算是我弟弟犯下了罪,那柳大人就能杀了我弟弟吗?”
“陈侗是在抓捕时候自己跳下了楼,不慎被断了的木棍穿过腹部,无法拯救身亡,与柳大人无关。
此事除开本官,周遭百姓也可作证。”
苏望一锤定音,“孙中阳一案,与何有为无关,杀人者陈侗,在抓捕期间身亡,无需再宣判,此案了结,退堂。”
苏望说罢直接从公堂上退了下来,即将走进内堂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与陈大小姐目光相对。
对方眼中满是阴霾,愤懑,苏望微微蹙眉。
对于这一个案子初玉尘也是关心至极,因为这些事情,柳斐然已经三天没来东宫了。
故而今日柳斐然一踏进东宫,初玉尘便把人带进了书房里面。
才关上门,柳斐然就发现小小的人儿已经扑进了自己的怀里面。
柳斐然轻笑,摸着初玉尘的头,从一开始的保持距离到现在接受了她私底下的亲密,她也有点喜欢对方乖巧的撒娇。
她轻声问道:“殿下,怎么了?”
“尘儿想姐姐了。”
初玉尘嘟着嘴撒娇,“姐姐好多天没来东宫看望尘儿了。”
“这几天因为陈侗那个案子一直在忙。”
柳斐然牵起初玉尘的手,在椅榻上坐了下来,然后唇角含笑地看着初玉尘,说道:“殿下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吗?”
柳斐然的那一封回信,谷雨一拿出去,就有人接过来了,这几日安静地躺在初玉尘的枕头底下。
初玉尘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眼,看自己敬爱的姐姐书写的谢谢二字,心里高兴得很。
她为自己能够帮上柳斐然而觉得由衷的高兴,就算是此时,也忍不住笑弯了眼睛,说道:“毕竟事关姐姐,尘儿当然得了解清楚啊。”
柳斐然欣慰点头,“殿下做得很棒,无论是江自流还是别的人,殿下都能很好的运用起来。
这一点,殿下做得比下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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