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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向晚只是淡淡地回答:“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却处处防备他,抛弃他,可他始终站在原地不离不弃,更甚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可以为了你去死,你说值得不值得?”
温礼笑了,“我明白了。
”他云淡风轻地抬起手腕,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爱一个人,不是看他是什么身份,而是他是什么人。
晚晚一直是公平的人,谁对你更好,你就选择谁。
”
他笑得比哭的还要难看。
童向晚也是聪明人,只能略带抱歉地说:“对不起。
”
温礼只是一味地笑,低垂着自己的眼睑,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他伪装地很差劲,但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地不识破,而是像知己一般谈笑风生。
两人重要的事情也就说过了,其他的闲谈显然让两人无法全心投入,不到一会儿,两人便不约而同的起身,准备结束这次较长的聚会。
童向晚说:“让你破费了,实在抱歉。
”
温礼只是笑,算是接受了她的不好意思。
他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送她回去,本来他陪同她回家,被童向晚婉绝了。
遭到她的拒绝,温礼有些讪讪的,随后开起玩笑来,“当真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哦,当真为了一个流氓舍弃我这个前途一片光明的军官?”
他说着的时候,是开玩笑的。
可他自己心里很明白,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也许是在试着给自己一次机会。
他曾经以为会与她来日方长,他可以先完成自己的目标,把她作为下一个目标。
他会有很多的时间与她来周旋。
可有些事总是没有变化来得快,所有的一切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轨道,他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以为和自己来日方长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触摸不及。
温礼最后说的一句话是,“保重。
”
两人各自转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背离而走。
他们从此也许会陌路,走向自己漫长的轨道,各不相干。
但他们还是会彼此祝福,对方的你,安好。
***
童向晚乘着的士快要到家的时候,给厉莫言打电话,那头没有人接听。
她先是愣了愣,心想要是有事也该是社团的事情,他一定跟石向北在一起。
她便把电话打给石向北,过了好一会儿,那头传来石向北慵懒至极的声音,“喂?”
“是我,童向晚。
厉莫言在你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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