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六儿!
小六儿!”
等着弘曕都快穿好衣服了弘昼才回过神来,但是思维仍是一片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要弘曕离开。
“六儿什么?!”
弘曕嘲讽的看着他,把最后的马褂胡乱套上,“爷这就走!
不用你赶!”
“六儿,六儿!
别,别走”
弘昼想要挽留,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能徒劳的一遍遍喊着,眼睁睁看着弘曕杀红眼一样狠狠地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果亲王弘曕都没去上朝,说是病了。
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弘昼失手把自己最心爱的花瓶砸了个粉碎。
小六儿,病了?
弘昼一想脸就白了,那个东西,根本就没来得及清理小六儿就气冲冲的走了,好像还流了血,肯定,会发热的吧?
“弘昼,你们怎么回事儿?!”
下了朝,林言把明显有些不在状态的弘昼提溜过来,“好好儿的怎么吵架了?”
“这,”
一向玩世不恭的和亲王弘昼脸上没有了笑模样,满脸愁云惨淡,就几天的功夫,看着竟然像是憔悴了好多。
“罢了罢了,”
看他不想说,林言摆摆手,也不为难他,“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矛盾解不开的嗯?至于要亲兄弟打的好几天不说话吗?!”
“臣弟知错。”
弘昼的心思早已经飞走了,机械的告罪。
“唉,”
林言叹口气,“行了,你回去吧,小六儿也不知怎么的了,硬是不准朕去看他,有机会你们俩好好聊聊,亲兄弟哪有隔夜的仇?!
说开了就好了,回去吧。”
弘昼苦笑一声,心道,这就麻烦在亲兄弟上,要不是亲兄弟就好办了!
--------------------偶素大清朝已乱的分割线撸过---------------------
善保刚从内务府那边过来,这几天果亲王不在,很多事情都压在了他头上,累得很。
话说前几天他跟和琳商量后舀出了几乎是全部的积蓄,在外面买了所宅子,已经搬出来了。
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好歹关上门就能自己当家,不必再看那些令人作呕的伪善面孔,好得很。
慢慢的往家走着,善保琢磨着是不是要给和琳带点东西回去,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身体长得特别快,总得好好补补才是。
(善保啊,嫩也只比他大几岁啊好吧!
弄的跟当爹似的。
)
“钮祜禄大人?”
正想着呢,善保就听后面有人喊他。
回头一看,是大学士英廉,连忙还礼,“不敢不敢!
在您面前善保怎敢称大人,还请您唤我致斋便是。”
“哈哈,好好好,年轻人不骄不躁,很好。”
英廉点点头,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开口道,“致斋啊,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现在可有空吗?”
“有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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