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舒见到秦晏宁的小动作,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个小贱人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妙人儿呢,也不知道她拿腔拿调地是要给谁看。
秦晏宁和秦晏舒的视线相接,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想法,秦晏宁靠在拓跋聆身旁轻笑了一声。
拓跋聆眼底里藏着化不开的温柔神色,“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秦晏宁不再看秦晏舒,接过了拓跋聆送过来的水果,小声道:“在想该怎么招待我的好妹妹。”
秦晏舒见秦晏宁坐在高位之上,一副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模样,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直到指尖刺痛了掌心,她的意识才逐渐回拢。
秦楚安不满地用胳膊抵了抵秦晏舒的,秦晏舒才后知后觉地向着拓跋聆和秦晏宁行了礼。
秦楚安见到秦晏舒这近乎无礼的举动,眉头皱得能够夹死苍蝇。
拓跋聆自然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不过他却没有为难两人,反而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落座。
秦楚安和秦晏舒甫一落座,大殿外候着的宫人们便端着各色菜肴流水般的呈了上来。
秦晏宁正了正脸上的表情,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大漠人向来豪放,酒过三巡,大殿内的气氛也热闹了起来,不少大臣主动去给拓跋聆和秦晏宁敬酒,拓跋聆向来海量,来者不拒。
秦晏宁则没有喝宫人们呈上来的果子酒,而是选择了以茶代酒。
大漠的大臣们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儿为难秦晏宁,秦晏舒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机会,她端起手中的酒杯,朗声道:“本公主和皇兄初来大漠,便觉得大漠人杰地灵,想必都是汗王和大妃的功劳,本公主敬二位一杯。”
秦晏舒到底是大彰的公主,说起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时倒是瞧不出她是个蠢货。
拓跋聆见秦晏舒如此主动,也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秦晏舒却将视线落在了秦晏宁杯中的热茶上,她笑道:“本公主听闻大漠素来豪爽,大妃以茶代酒,岂不是掉了汗王的面子。”
秦晏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男人的面子什么时候要靠他的妻子喝酒来撑着了?
不过她倒是明白秦晏舒为什么拿她不喝酒这件事来说事,原主小时候一直和林美人住在冷宫之中。
宫中的宫女太监向来最会踩高捧低,冷宫之中的饭食向来都是些残羹冷炙,久而久之,原主便有些营养不良,身体底子差了,原主便多了不少过敏的东西。
有一年大彰宫宴上,原主喝了一杯老皇帝赐下的米酒,就在众人面前出了大丑,红疹瞬间爬满她的脖子脸颊。
秦晏宁记得那时,秦晏舒看向她像看怪物一样的表情,也记得她眼中带着的笑意。
如今秦晏舒用如此蹩脚的借口激将她,不过是想要让秦晏宁在众人面前再出一次丑罢了。
拓跋聆听见秦晏舒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见到他神色不悦,秦晏宁开口道:“我近来身子不舒服,所以还是不要饮酒的好。”
秦晏舒闻言更是得寸进尺,她冷哼了一声,“大妃是不舒服,还是怕吓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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