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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南姗有点语无伦次道:“臭小子,长本事了你!”
她什么时候说过不叫你回宫的话!
不过,南姗拍拍次子的后脑勺,笑道:“虽然说谎话不好,但是善意的谎言,母后就原谅你一次。”
萧明轩又道:“母后,外祖父虽答应办寿宴,但是,有条件,他说只邀近亲好友聚聚,不要乱七八糟的一堆人一窝蜂的拥过来。”
南姗笑笑:“你外祖父一向不爱虚热闹。”
况且,皇后的娘家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
日落黄昏时,萧清淮从御书房下班归来,用过晚膳,打发走子女各自回屋歇息后,南姗找萧清淮批请假条:“皇上,我要出宫一趟。”
已开始上夜班的萧清淮,正提笔蘸墨,闻言嘴角挂笑:“出宫做什么去?”
南姗捧腮俏笑:“我爹难得过一回大寿,我想回去瞧瞧他,皇上允许不。”
萧清淮意态闲闲的蘸了墨,然后眉目含情道:“只要你好生服侍我,这事便好说。”
殿内红烛高烧,明亮璀璨,映得南姗依旧娇俏若花,夜渐深,熄灯撤帐,南姗使出吃奶的力气,好生服侍萧清淮,数层帷帐遮掩的床榻内,纠缠不止,喘吟不灭,只羞的月亮都悄悄捂了脸。
如此如胶似漆至九月中旬时,南瑾的寿辰将近,某夜好生服侍完萧清淮的南姗,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绵软地伏在萧清淮胸口,有气无力道:“不来了,不行了,你哪来这么多精神头儿……”
萧清淮亲亲老婆的脖颈,哑声笑道:“是你太不中用了,睡吧,后儿个,我陪你一块回去,老丈人难得做回寿,当姑爷的哪能不捧场。”
被萧清淮亲自捧场的寿宴,自然十分引人注目,奈何忠敬侯府发出的寿贴,数量着实不多,无缘一睹皇帝皇后风采的众人,只能唏嘘感叹,有幸得观帝后双生子的人,纷纷赞叹小皇子和大公主,当真生的钟灵毓秀,活似一对小小的金童玉女。
清历十年初春,随亲子就藩渝州的德贵太妃薨逝,若藩王薨逝,则葬在藩地修建的王陵里,而德贵太妃乃是先帝后妃,需葬在元启帝皇陵的妃陵中,同年夏,安亲王妃彭氏携子扶柩回京。
“十多年不见,皇后娘娘风采依旧。”
凤仪宫内,风尘仆仆回京的彭氏,嘴角露出一抹极悲苦的笑意。
南姗静静看着四十岁的彭氏,见她容貌虽变化不大,却神态疲惫,眉心刻痕,稍微细细看她的发髻,便能瞧见遮不住的白发,片刻后才道:“嫂子这些年抚育幼子,孝顺德贵太妃,着实操劳辛苦了。”
不单如此,彭氏所生的嫡子最年幼,今年还不满十三岁,而过世的萧清裕还留下五个庶子,最小的如今也已十六岁。
彭氏声音淡淡的疲惫:“妾身比不得皇后娘娘好造化,儿孙满堂,清闲享福。”
南姗眸光微转,只道:“都是托了皇上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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