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州一副被凶后的可怜状:“别这么急嘛,你不是想与我合作吗?合作不用谈的吗?”
“应老板想合作吗?”
凌伊立刻换了一副表情,乖巧地像是小猫。
应九州顿了顿,笑笑说道:“我有此意,但凌小姐,人家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可否启齿?”
“应老板尽管说,我听着。”
凌伊倒是干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
应九州说着,钟成空在应凌二人面前摆上一个小酒盏,“就是想和凌小姐换杯血喝。”
换杯血喝?陆贺看了眼衡蚕,衡蚕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缘故。
凌伊先是有些犯难,随后便很自在地笑了:“应老板,你这可是自取其辱啊”
“自取其辱”
四字,凌伊拖的老长。
应九州假装震惊地张嘴:“不会吧?人家还是想试试。”
说罢,应九州用修长的手指划破了另一只手的手腕,殷殷鲜血流下,很快流满酒盏,钟成空一言不发地把九州的酒盏交与凌伊,凌伊看了一眼,像是观其成色。
随后,凌伊拿起陆贺的酒杯,将里面的酒装进自己的酒盏,随后扎破自己的手指,滴下一滴血在盏中。
“凌小姐什么意思?”
应九州嘟嘴道。
凌伊浅笑:“我怕疼。”
说完,让钟成空递过去,自己先端起应九州的血一口饮下。
“嗯,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凌伊把酒盏放下。
“哈哈哈……可能是我有什么血液疾病吧?”
应九州尴尬地笑道。
话罢,应九州把酒盏举起:“来吧,各位开饭了!”
然后应九州想着要一饮而尽,刚抿下一口,便“哇”
地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磅!”
蒙风直接拍桌而起。
“应老板,你没事吧?”
凌伊笑了笑道。
“能有什么事?只是这酒太烈了罢。”
应九州说着,挥手让蒙风坐下,“开饭,开饭。”
“听到没有,应老板说开饭了。”
凌伊笑着对自己的人说,李木羽直接等不及了,大口咀嚼起来。
众人开始大快朵颐,应九州这一顿也是极尽地主之道。
酒足饭饱后,应九州站起身,微笑道:“诸位也是吃饱了吧?凌小姐,你们可以陪人家去个地方吗?”
“应老板,很晚了啊。”
凌伊平日里就跟一个宅女一样什么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做,就在家里面负责指挥,今天吐了一整天之后,真的是什么生意都不想做了。
“就一下嘛,很快就行了。”
应九州央求道。
凌伊摆出一个国际礼貌微笑,就差国际礼貌手势了:“好啊!
应老板,我们现在就走吧。”
“谢谢。”
应九州开心地笑了,随后瞥了眼蒙风,蒙风立即会意,站起身走到应九州身旁;应九州脱下腰间的包囊,从中拿出玉玺交与蒙风。
蒙风恭恭敬敬接过玉玺,走到应九州身后的墙壁前。
陆贺早就意识到应九州身后的墙壁上是用瓷砖贴了徐悲鸿大师的八骏图,却也没有太在意,现在看着蒙风接下来的举动,才发现原来其中一匹马的眼睛是能够摁下去的,蒙风把玉玺摁在马眼处,整栋墙壁顿时发出轰轰的响声,随后慢慢向左移动,显出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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