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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上来了,是雪梨肉饼汤,唐粒舀一口,清香甜美。
周忆南问:“喝点酒吗?”
唐粒吃得开心:“好啊。”
两人聊一聊刚才所见的艺术品,慢慢温一壶花雕酒,配一碟兰花豆,用的是宋代斗笠碗,底部有官字款。
唐粒连喝几杯,心想这么出色的酒菜,想带家里的三个活宝来尝尝,但拿来待客的餐具都是古董,这顿饭必然花费不菲。
周忆南迟迟没问他想知道的事,唐粒一着急,就问了:“周总监,你想知道什么事?”
周忆南转动着手中的斗笠碗,唇角带了笑:“我问过了。”
唐粒愣道:“啊?”
服务员送来抹茶蛋糕和红豆沙,周忆南推到唐粒面前,慢悠悠说:“是受沈曼琳之托,但我有答案了。”
沈曼琳想知道唐粒到底有没有怀上秦岭的孩子,但她有她的矜持,便让父亲的副手帮忙一探究竟,电光石火,唐粒明白了。
她拍摄各种照片时,周忆南静立以待,是在观察她。
一个女人到了以孕逼婚的地步,会有孕态,若她挟子自重,不会轻易饮酒,所以周忆南说他问过了。
被世人非议,无须辩解,但不能被心上人误会,唐粒急切道:“我没干爹,是养父。
我跟秦岭也没关系,是被他当枪了。”
视频里控诉秦岭负心的女人被打了码,周忆南认出不是唐粒,但秦岭是很多女孩都会喜欢的类型,唐粒和他发生一点什么是可能的。
有些话,想听她自己说,她性如烈火,藏不住事。
约唐粒在此处会面,并不是奉沈曼琳之求。
问问题,在哪里都能问,但就是想藉个理由,和唐粒在一个美丽的地方待一待,让她的心情变好点,昨天她受尽非议,在公司待着一定很遭罪。
周忆南背光而坐,光影衬得他眸光幽深,唐粒心跳得又响又乱,转开目光去看庭院里的乔木,她唯一认得的是银杏,风吹过树叶疏然作响。
银杏代表金秋,但像这样绿着也很清新可嘉。
唐粒拉近镜头,连拍了几张,但心跳犹快,脸也烫,周忆南看着她两颊涌起的绯色,没忍住,说:“我们银杏黄时再来,那时乌桕也好看了。”
唐粒听到了天籁。
风起云动,手机铃声欢快地响起,是秦岭打来的,那次陈海米被李总下药,在急诊输液区,陈海米和秦岭互相加过对方,她也加了。
唐粒按掉不接,秦岭不依不饶地又打来,她仍不想接,但楼下传来秦岭的喊声:“唐粒,唐粒!”
今天是唐粒第一次和心上人共进午餐,忍不住发了照片,被秦岭根据定位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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