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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半年的奔走,累积的压力在寒风中释放,这个自称钢筋铁骨的女人病倒了。
好在盈盈很乖,看到妈妈躺着床上,便独自坐在旁边安静玩耍。
望着孩子,秦清觉得自己很好笑:盈盈不听话时她觉得难过,可孩子太过乖巧懂事,她反倒更觉心疼。
眼看盈盈入园的时间越来越近,秦清决定妥协。
她选了家不错的幼儿园,准备过了年带孩子去报名。
快到年底的时候收到襄阳的邮件,说今年不能回来了。
秦清心里有事,哪里顾得上这些,只草草回复说知道了。
就在塔兰祭日的前一天晚上,她忽然想到往年的那束菊花,兴奋激动的又是一夜没睡,次日凌晨四点就出门了。
到达墓地的时候天还没亮,看见她背着个孩子出现,守门人都有点吃惊。
映着微弱的灯光,秦清顾不上恐惧,急匆匆赶往塔兰墓前。
一眼看到躺在那里的大束菊花,她登时泄了气。
秦清折回到大门处询问了守门人,那人说并未瞧见有人来过,但是这里除了东南两道大门,还有西面的一条道可以走,来人或者就是从那里进出的也未可知。
秦清叹了一声,领着盈盈返回到塔兰墓前,放下鲜花和祭品,心里道:“原谅我的无能,辜负了你的心……”
正自发呆,忽听盈盈指着她身后道:“舅舅?”
秦清忙起身向后看,见一人走来,低声道:“你找我?”
来人正是云夏。
秦清不自觉的抱紧盈盈,望着对方,道:“是……”
云夏看着盈盈,问道:“什么事?”
秦清有点慌乱,不敢看云夏的眼睛,虽然他依旧戴着茶色墨镜,还是有种令人说不出的畏惧。
盈盈见对方不是襄阳,搂住秦清道:“妈妈,舅舅不来么?”
秦清忙道:“舅舅忙,过段时候再来看盈盈。”
云夏道:“这里冷,去车上说吧。”
说完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辆车。
秦清大气不敢喘的跟着上了车,把盈盈放在一边,轻声道:“盈盈乖,妈妈和这位,这位解放军伯伯说话,盈盈不要吵闹好不好?”
盈盈趴在车窗上看着外头,点了点头。
云夏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头也不回道:“说吧。”
秦清定了定神,可依然有些语无伦次道:“我想请你帮忙,帮忙我孩子,入托战区子弟幼儿园……她,她符合条件的……我是塔兰,塔兰以前的同事……”
云夏点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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