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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尴尬的表情。
世子有些好笑:“就算是不如人家,直说我也不会刻薄你的年俸嘛。”
幕僚尴尬道:“米粒之珠,不可与星月争辉。
殿下不在江湖,所以如此发问,这要让外头听见了,属下是要被人笑话的。”
世子也不免惊讶:“差这么多吗?”
“所以这种人可遇不可求,殿下有此机缘,还是要借机想办法留下他。”
“怎么留?既然如此说,我自然不能把他当做普通门客,当做上宾么?”
幕僚想了想,忽然道:“属下斗胆,请殿下执弟子礼待之。”
“咦?到底是谁救了谁啊?”
对于叶孤城来说,这并不是什么机缘,而是他的目的。
他在中原走动并不多,如果想要找到一个靠近中枢的机会,必须得借力。
既在南地,又有通天的关系,南王府可谓是最好的跳板。
然而权贵们久在勾心斗角中生活,若是自己主动上门结交南王府的人,不仅掉价,也一定不能获得信任。
人心往往如此,受恩反倒心有芥蒂,若是向别人布了恩,便自以为得意,主动权在自己,反倒不会生疑。
叶孤城自幼在南海练剑,入水几日的绝境修行是常有之事,他如此设计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被南王府的人所救。
他两日前风浪大作之时开始毁船漂流,如此一来,即使南王府事后追查起来,也没有什么疑点。
☆、一、云无心以出岫2
南王世子很快就来询问叶孤城的意向,白云城主拿捏两次之后也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南王府暂时供职。
这位王子好学求贤的名声似乎并非虚妄,虽然没有对外宣扬,世子还是按着江湖规矩,行了拜师的礼。
“弟子只是有一事,一直有些疑惑。”
等到彼此熟稔了之后,年轻的王世子向叶孤城说道。
“何事。”
“师父既是自幼长在海岛,谙熟水性,又熟知海上气候,那日为何会溺水?”
来了。
叶孤城一直在等这个问题。
即使是常人寻常的思路,只要对他的来历稍有疑惑,总是会这样想的。
“殿下难道没有听说过,善骑者坠,善游者溺,见鬼的都是道士。”
叶孤城道,“经常出海,我自以为万无一失,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海上风云突变,船只被毁,手边只剩一块浮木,幸亏殿下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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