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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凛泽晃着酒杯,低头沉思,看来国家真的有一个部门是管理这些灵异事件的。
不过想想也是应该的,华夏五千年文明从古至今妖魔鬼怪的传说就没有少过,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现在更是科学当道,但存在即合理,有别的物种和人类一起生活也没什么不可能。
淡黄色的枣木手串从袖口露出来,被贺子征看到,一把抓过稀罕道:“你不是不爱戴这些东西?这个很珍贵吗?”
骆凛泽索性取下来让他细看,“普通材质,一个——朋友的心意。”
贺子征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确实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雕工倒是圆润,只是所有的珠子上都裂了一道细纹更显普通,伸手还给骆凛泽,吧台上的灯光洒在上面,特定的角度,贺子征看到细若蛛丝的裂纹里好像有电光闪过。
“怎么?”
骆凛泽伸手接过,贺子征却没松手,问道。
“没。”
贺子征觉得可能是自己一时眼花。
正聊着,坐在两人对面,朝着门口方向的丁一舟停顿了下,骆凛泽回过头,看到白玙睡了一会儿现在醒了,看样子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四处张望着,看到吧台前的人,眨眨眼,走了过来。
“你——”
骆凛泽想问白玙要不要喝点水,刚张口,胳膊就被人抱住了。
第一次喝酒的后遗症太大,只是微量的酒精让白玙也有些迟钝,这会儿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主人,早忘了自己有了人形,只觉得离主人有些远,走到骆凛泽身边坐下,抱着他的一只胳膊,脑袋一歪,正好靠在骆凛泽肩膀上,又闭上了眼睛。
丁一舟第一次看到,太过吃惊,指着两人道:“你,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
骆凛泽无奈道。
“我们想的什么样啊?”
贺子征笑道,“承认吧,这丫头就是对你不一样,要不我们三个人在这儿,她怎么单单抱着你啊?”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年前我不会再走,到时候再聚。”
骆凛泽怕是越描越黑,看了眼时间,道。
会所里有专门为客人服务的代驾,白玙被骆凛泽叫醒,听话的跟着他坐到车后座里,两人之间隔了一个空位。
等到车子启动,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主人放到一边了,白玙嘟囔着挪过去,熟练巴住胳膊,头埋进了透着熟悉味道和心跳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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