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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越来越尖锐,黑暗袭来,我闭上了眼……母亲,容儿来找你了……
……
可恨的是,我竟然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
太医说,那一刀没有刺中心脏,有点偏了,否则就回天乏术了。
为什么这样还死不了?
醒来后才知道,我昏睡了十二个时辰,刘聪一直守着,连早朝都没去。
“容儿,你还活着……没事了……没事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握着我的手,温柔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容儿,心口是不是很疼?太医说,伤口颇深,要卧**个月。
倘若复原情况良好,个月后就能下**。”
“我乏了。”
我闭上眼,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他仍然握着我的手,一动不动,好像僵化了。
过了晌,我又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容儿,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我刘聪的人,死是我刘聪的鬼。
我答应你,绝不会再逼你,你不愿与我同寝,我为你安排了别的寝殿,那寝殿叫做‘听雪轩’,你觉得如何?”
我没有回应,心口的疼痛让我异常清醒。
他继续以柔情攻势打动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想要我怎么样,我都依你,也不会逼迫你。
倘若有违此誓,必遭天谴!”
见我没有反应,刘聪最后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稍后我再来看你”
,就走了。
他离开之后,春梅、秋月伺候我服药,不久,药效上来,我昏昏地睡了。
三日后,我搬到听雪轩,太医每日都来珍视,叮嘱我不要胡思乱想,宁神静养。
个月后,太医听脉后,道:“贵人的伤已经好了一,只不过,忧能伤身,贵人多年情志郁悒,积忧在心,心力损耗,再如此下去,只怕贵体堪虞。
贵人且放宽心怀,宁神静气,清心寡欲,才能延年益寿。”
恰好刘聪也在,听了这番话,他问:“贵人怎么了?积忧在心?心力损耗?”
太医回道:“陛下,贵人思虑太重,烦忧积聚在心,无法排遣,以至于伤了脏腑。
贵人只须放宽心怀,便会慢慢好起来。”
我道:“太医费心,苍苍,跟太医回去拿药。”
苍苍伸臂一请,太医摇摇头,退出寝殿。
“容儿,太医这么说,必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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