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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侍女被吓得浑身一哆jsg嗦,直直地低着头跪了下去。
“回、回夫人的话,是陈妈妈回来了,在小厨房里头与戴妈妈闹事儿。”
襄城公主觉着实在是荒唐。
“让她去大房屋子里头好生待着,收一收那幅鼻孔看人的脾气,自己偏不待,非得回来挤这个掌房的位置。
本宫就不明白了,当个眼线多容易的事儿,平日里多瞧几眼大房在干什么,多听几耳大房在说什么,平日里都吃些什么,不就够了?多轻松清闲的差事放着不要,偏要挤这个掌房的位置,这有什么好挤的?”
曾屏亦是从行着的礼中起了身,恭恭敬敬地退回到了襄城公主的身旁,试图给那一双眼珠子都要黏在地上了的小侍女递些眼神警示她。
然而还是无用,耳畔只听得那伏在地上的人儿颤着身子道了一声:“是、是大夫人让她回来的。”
“喔?”
襄城公主似乎也并不恼,“藏不住事儿的口无遮拦的人,本宫能应允她让她坐在掌房的位置这么多年,无非是因着她有个长得俏丽的侄女,原先还未长开来。
这会儿可不一样了,那是个有用的人,如今双双被本宫送去未安轩,又被退了回来,这新过门的大夫人还真是有一幅好手腕吶?”
脑海中忽然飘过陈妈妈的那个颇有几分姿色的侄女,一副声音有些发急。
“白芷呢?白芷也跟着一道回来了吗?”
“回夫人的话,倒是没见着白芷姑娘跟着陈妈妈一道回来。”
曾屏心里面却是有些忐忑。
“只是殿下,那白芷同她表哥的婚事,该怎么办?”
襄城公主微微偏过头来,乜了她一眼。
“若是事成,便好好当她的姨娘,好歹是大房,那管家对牌也在那儿,若是她能有本事将对牌拿过来,咱们二房可就有出头的日子了。
若是事情没成——”
她顿了顿,“好歹这姑娘也是我看着长了二三年的,将她就这样打发出府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便销了她的身契,替她办一场吧,也算是圆了主仆之间的情意。”
那一身华贵衣裳的女子抚着胸口,将气儿顺平了些。
“不过既然要紧的人儿还留在那儿,陈妈妈的事儿你们看着打发了就行。
不过本宫也是实在好奇,陈妈妈向来是个死脑筋,怎得过了一夜整个人便回心转意了?想来那周家的也是个有意思的,本宫要去会会她。”
她这般问着,那伏在地上的小侍女却再没有回应的声儿了。
曾屏吃不准是个什么事儿,蹲下来将那地上的人儿的身子扶起来些,在她的鼻下探了探。
还有气儿,应当只是吓晕过去了。
襄城公主捏着帕尖,往后压躲着捂了口鼻,只让曾屏把人抬回下人们住的耳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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