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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栩拿了药酒回来,听到萧辰这话,道:“我看司马扬与卫近贤关系肯定不好,要不这么多年,两家怎么也没个来往。
二哥,你这话十之八九司马扬不会信。”
岳恒也摇头:“若他能信,自然再好不过,此后也不必再为此事郁结于心,可是……以司马扬的为人,他多半是不会信。”
“信不信且由得他,我也只能做到这步。”
萧辰轻叹口气。
白盈玉接过李栩递过来的药酒,拔开塞子闻了闻,药酒特有的辛辣刺鼻气味直冲鼻端,她忙赶紧又塞起来。
萧辰闻到味道转过来,问道:“你自己揉得到么?”
“嗯,揉得到。”
白盈玉脸又开始无缘无故地发烫,那里敢说揉不到。
“要是揉不到,就请个丫鬟帮着揉,一定要揉散才行。”
萧辰沉声吩咐道,“揉的时候用点劲,会疼些,不过也得忍着。”
“嗯。”
白盈玉只有点头的份。
李栩在旁看着直乐,笑道:“二哥,你也太罗嗦了,不过就是青了一块,没什么大不了的。”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是罗嗦了点,萧辰有些尴尬,便朝李栩没好气道:“我头疼那阵子,你野到什么地方去了?没事的时候就光听见你没完没了的呱噪,有事就找不到人。”
“……我去学锻剑……”
李栩立时矮半截。
“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样能学到家,在家时就这样,出了门还是这样……”
萧辰毫不留情道。
李栩此时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深悔一时口快说二哥罗嗦,把他惹恼了。
“要学锻剑是么?”
萧辰冷哼,“大哥,这里的锻剑师父起码要学几年才能出师?”
“起码也要三年。”
岳恒笑道。
“行,小五就呆着这里三年,差一天也别让他出来,师父那里,我去说。”
萧辰冷道。
李栩急忙求饶:“别啊二哥,我不是真想学,就是个玩意儿,你千万别当真。
我错了,错了,真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白盈玉忍着笑,微垂着头,望着萧辰的目中有着掩不住的倾慕。
而在岳恒眼中,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儿时熟悉的蜀中家里,看着李栩告饶的模样,心中却是温暖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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