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遇不到也没关系,他有他的人生,他立下那么多功劳,肯定会生活的很好。”
韩司恩搂着人的胳膊微紧了紧,“你说的对。”
白书笑了下,他心想,如果白文瀚真在眼前,那肯定不会给韩司恩好脸色。
他至今还记得最后那段岁月,白文瀚见了他时的模样。
他心疼心如死灰的白书,气急败坏的痛骂韩司恩死的太早,恨不得把人从地下挖出来让他重活几十年。
不见也好,不记得也好,省得想起往事难过。
这些念头在白书心底一闪而过,他并没有想说给韩司恩听。
提及过去总有难以触及的伤痛,说了韩司恩心里也会难受。
既然不是什么高兴的事,那还不如不再提起,只注重眼前就好。
人生在世,活在当下。
真傻,韩司恩心道。
他心底又升起密密麻麻的酸疼感,如果不是在这里,随便在哪个家里面,他恨不得立刻把白书拆吃腹中。
两人就那么相融在一起,死死纠缠着,再也不分离。
不过现实是他们处在一个隔音不怎么样的房子里,连亲吻都只能小心翼翼的。
同白书那么相拥抱了一会儿,平息下心中剧烈的情绪,两人分开。
白书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我就爱胡思乱想。”
然后,他站起身道:“你收拾下衣服,我和爷爷奶奶说一声明天要走的事。”
看着他离开,韩司恩慢吞吞的把衣服收拾到箱子里。
总共也没几件衣服,很容易就收拾好了。
半个小时候,白书回来,他道:“爷爷奶奶说让我跟着你好好学习,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韩司恩嗯了声:“我们可以带他们看看你的学校,可以让他们安心。”
在白书说好后,韩司恩说:“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画画的吗?回去之后要不要继续画画?”
白书在韩司恩去世后再也没有拿过笔画画,又隔了这么些年都生疏了。
以前他没有那个精力和经济支撑他画画,而且他自己有些逃避画画。
心里总觉得想画的人没了,他还画什么。
但现在这种心情没有了,他歪头道:“我要是画的话能赚到钱吗?”
“当然能。”
韩司恩笑道。
有一段时间,他还特意关注了一些画家,想的是如果白书不记得以前,万一他还又喜欢画画呢,那他还能通过画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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