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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这么说?”
“属下不敢有所隐瞒,不知殿下现在作何打算?”
“……”
苏与洱噤了声,原来当初她说的别怕,你会安全的竟是这个意思。
“殿下?”
“我想想,容我想想……”
深情来的太快太突然,他乱的手足无措,需要点时间理理头绪。
第二日,他便和俞白收拾好行李,驾着车直往凉都赶,当西边的天空炸开一朵蓝色的花时,苏与洱心都凉了半截,他将杂物全丢给了俞白,自己纵马扬鞭,昼夜颠倒的赶路,愣是将五日的路程缩至三日半。
刚到城门口,就见凉都混战,满地的残骸尸骨,他压抑着心底的不安,一路冲杀进去,转身却见祁清巫以一种香消玉损之态向后倒去,他飞身过去搂住她,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所有的惊慌、所有的思念以及恍然大悟之后的愧疚一股脑的轰轰烈烈涌来,堵塞住他的口鼻,他喘着气,千言万语最终竟凝聚成一句断断续续的质问:“你凭什么认为……凭什么?!”
如此冷冽的语气,甚至带着些恶狠狠的味道,没有半分柔情可言,他一开口就后悔了,可祁清巫却爱怜的看着他,替他一点点抹去脸上的血痕,她说:“苏耳朵,你看,血都溅到你脸上了。”
后来,他手下的军队抵达战场,当即改变了局势,死士悉数被控制,国主和陆远之也悄悄的走密道回宫,他便先将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祁清巫带回了清府。
他又要因祁清巫负伤而陪侍了,又!
“怎么样?”
“不太好,后背的伤口开裂却没有及时换药,现在好像发炎了……”
祝柒涟蹙着眉,按了按祁清巫的腹部,听得她下意识的一声顶叮咛,眉更是皱的要打结:“肚子里还有积食,果然是吃了。”
“我给开方子,一样样的治,先解决身上的伤口吧。”
不比第一次见的时候那番随意,祝柒涟看上去像张绷紧了的弓,说话写字时给人一种脸颊脚尖都在用力的感觉、
是他来迟了,苏与洱暗想。
“哎呦……冷血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非得把自己都搭进去了……真是。”
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苏与洱两眼:“方子在这,煎了药喂下去,若明日前还不醒,我再来给她扎针。”
“多谢祝姑娘。”
他让俞白去煎药,又好生将人送出去后才匆匆回到她身边。
即使昏迷,祁清巫依然紧蹙着眉头,额上虚汗阵阵,脸色也愈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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