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参加会议的“开平随营学堂”
的协理张锡元站起身,有些拘谨地说道。
张锡元这个“开平随营学堂”
总办是武卫前军的营务处总办兼任的,武卫前军的总办是必定不会来前锋军听用的,虽然滕毓藻这个前锋军总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在很多人眼中滕毓藻就是一个幸进之人。
武卫前军这个大清朝廷眼中,精锐中的精锐的武卫前军高级军官们,对于这样的人还是打心中看不起的。
所以,这一次随营学堂来前锋军,只能临时委派一个人负责随营学堂,临时委任张锡元为协理,由他负责随营学堂的日常事务,因为只是临时的,张锡元的存在感也一直不强。
张锡元也是《北洋武备学堂》毕业的,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滕毓藻的学弟,滕毓藻和他的一众军官们,同张锡元倒是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张锡元年纪三十多了,他的年龄明显要比滕毓藻大许多,这是因为他早年先在古北口投在正定军叶志超部下当兵,直到光绪七年才被选派进入正定军榆关随营武备学堂深造,光绪十七年,又转入天津北洋武备学堂学习,因成绩优秀,毕业后被分配到直隶提督聂士成所部淮军驻开平的骑兵随营学堂任教习。
此后,在光绪二十年时,张锡元曾任胡橘棻定武军步队各营总教习,光绪二十一年,袁世凯小站练兵时,张锡元还出任过袁世凯新建陆军炮队第一营副领官和湖北武备学堂领官。
光绪二十四年也就是前年,张锡元才从湖北回到直隶任聂士成武卫前军武备学堂教习。
总的来说,张锡元仕途不顺,这也让他养成了万事谨小慎微的习惯。
这一次他主动开口说话,让滕毓藻不由提起了精神。
“嘏民兄,你有话尽可直讲,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滕毓藻笑着说。
张锡元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还是保持着公谨的神态说,“我们随营学堂的骑兵教习苏锡麟,想要加入前锋军骑兵营,他求我询问,大人能否收留他?”
开平随营学堂的教习要加入前锋军,虽然有些不合规矩,毕竟这是聂士成派来帮他训练部队的,而且,聂士成已经把这一期的毕业学生都给他了,那些学生暂时都被滕毓藻安置在孙世俊那里,在帮助孙世俊训练新兵,顺便也要孙世俊帮着考察一下,然后滕毓藻都会量才使用。
如果现在再拐走人家的骑兵教习,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在滕毓藻核计着如何拒绝时,薛之谦起身道。
“大人,这個苏锡麟苏教习,虽然没有受过专门的骑兵教育,可他不仅骑术极佳,对骑兵战术运用也很有研究,如果能留在咱们前锋军骑兵营中,那可就太好了。”
有了薛之谦的话,滕毓藻再无顾虑,点点头笑着对张锡元道,“嘏民兄,你告诉苏教习,我非常欢迎他加入前锋军,他的职务嘛……”
滕毓藻略一思索,“嘏民兄,你看委屈他去骑兵营做个帮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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