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泽瞿。
”玉玦先叫了一声,孔泽瞿没听见,又挣扎叫了一声,这回孔泽瞿听见了。
“嗯。
”孔泽瞿清了清嗓子,附身压低声音应了。
“我疼死了快。
”
“嗯。
”
“你怎么不早点来。
”
“对不起。
”
玉玦听见这人声音一直低低压在嗓子里,本来想说“你快娶我”,可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于是缓了缓,结果强撑了一口气终于用尽了。
“玉玦,玉玦……”
前面唐尧不敢将自己呼吸放大,只小心翼翼的呼吸,后面他哥叫玉玦的声音也让人心伤,于是只将车开的飞快。
玉玦昏过去,嘴唇苍白苍白,孔泽瞿低头看了半天,忍不住低头,轻轻将那苍白的嘴唇含进嘴里抿了抿,他真是看不得这孩子这个样子躺在他怀里,哪怕他怎么样,也别让这孩子成这样。
她还身体不健康,也这么瘦,还年龄这么小,怎么就受了这样的苦。
孔泽瞿从出生就受苦,一直到长大成人后,他曾经受过的苦比今天看见的强过千百倍,可孔泽瞿都忘了,只觉得今天他家的这孩子遭了大罪,人世间没有过的大罪都让他家孩子受了。
嘴唇抿过,还是苍白,孔泽瞿将玉玦脸上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擦了,一点点将玉玦的头发理好,那么个男人,那么全神贯注的做这些,人间的绝景。
唐尧不住看着后面,看见孔泽瞿这样的时候,唐尧羡慕极了,他这一生羡慕和崇拜的人都是孔泽瞿,先前他羡慕柴毅然和穆梁丘,因为柴毅然和穆梁丘有孔泽瞿这么个哥。
后来他终于也能叫孔泽瞿哥了,只是他还是和孔泽瞿差了有两座山那么高的距离,孔泽瞿是他父亲口中的人。
到医院的路真是长极了,可终于到了,孔泽瞿抱着玉玦进去的时候孔南生已经把所有都安排好了,玉玦一进去就被推进手术室了,她的手指需要接骨,身体也需要大检查,哮喘反复发作不知器官有没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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