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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笔记本重重一摔,“随你的怎么想。”
“我大概是忘记告诉你了,如果你要装的若无其事,那么对任何事情的反应就不应该过激,而这过激分为两个方面,一是速度上的,不应该反应过快,第二是力度上的,不应该反斥的力度过大;任何一点有了异常,这只能证明你是做贼心虚。
而我刚才还没说完,你便迅速的说随我怎么想,蔚蔚,”
他扳过我的身子,笑盈盈的看着我,“你刚才说这话的时候,牙都要快咬掉了。”
我转头,“你真是闲的。”
又一字一句,故意装的轻柔,“这次好了吧,速度慢,力度也少。”
他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那些事权当是在逗你,逗你玩儿的,”
他又笑,“不过先知宁蔚小姐,我现在很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说这晚上的家宴,宁茂源和季南安还会不会来?”
我抿了抿唇,当即便下了结论,“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
“不信?”
我扬眉,“那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他们晚上来了,我们就取消婚约,你回你的英国,我在这过我的安分日子。
怎么样?敢不敢赌?”
“不敢,”
他直直的看着我,眼睛里仍是充盈着笑意,“不管你怎么下狠心,我还是舍不得你。”
我虽然平时有点缺心眼,但是有一点还是很聪明的,那就是对于我们宁家人的了解,说的好听些,他们都是所谓的“顾全大局”
的人,背地里闹得要死,可是表面上依然可以笑靥如花,高呼着“哥俩好”
的团结口号。
这样大的时候,宁茂源和季南安不可能不来。
背地里咬牙切齿可以,但是当面撕破脸,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对了,你要不说,我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我看着沈嘉,拨打电话给顾遥,“将我写字台下面的信封拿给季总。”
我挂完电话,便见沈嘉盯着我,“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
我挑眉,“我已经将和你的消息公布于天下了,就差和你上床履行实际程序。
你现在这个态度是什么?迫不及待的捉奸?”
他看着我,一动不动。
“你别忘了,你刚才还告诉我做人要最善于不动声色,这样才能不让人看出自己的目的,而你现在这样……”
我摇摇头,“患得患失的样子,实在是不好。”
他突然笑起来,那眼波简直是含情脉脉,“我对你,永远是患得患失的,蔚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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