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舒瑶早早就换好了衣服,等着福临下朝。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头戴瓜皮帽,上镶精美翡翠石,身着长马褂,金丝绣线格外明显,怎么看,都是一副纨绔子弟。
“小乙子,你给我找的这衣服是不是太夸张了。”
前看后看,总觉得穿成这样出去的谈生意的有点不妥。
小乙子手里有拿出了几件,道:“主子您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咱们这还有,红的,白的,还有这个,黄的,绿的,要什么的都有。”
舒瑶看不出除了颜色,这些衣服有哪些不同,挥挥手,“算了算了就这件吧。”
整理了下袖子,有点肥,“小乙子,你这是从哪弄的一副,我穿着有点大。
有没有小一点的。”
小乙子打量着,明明就很合身呀,“这些都是皇主子赏给奴才的,不过奴才哪敢穿皇主子的衣服,都收着呢。”
这些本事福临早些年的穿过的,现在穿不了便随意分给小乙子他们,舒瑶临时出宫,还要换男装,大晚上他去哪弄,正好收着一些皇主子的衣服,拿过来的顶替,肥是肥了一点,但总体来说还算合身。
一听是福临穿过的衣服,舒瑶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真不知道一会见了他会怎样笑话自己,不过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不就是一件衣服吗,穿穿能怎么样。
想着,朝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看习惯了,其实还不错,什么纨绔子弟,那说的是福临,穿在她身上,明明就是有为青年,不光这样,关键是还很‘帅’。
福临下了朝便过来了,路上就已经将黄袍褪去,一身平民百姓的打扮,相比舒瑶穿的,倒少了那么点贵气。
一路上,他的眼神都盯在舒瑶身上。
最后终于忍不住道:“你这件衣服挺合身的。”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舒瑶心道‘想笑就笑,憋着不笑是什么意思,不就穿了你一件衣服吗。
’
舒瑶让小乙子约的都是京城里的有钱人,而且是有意买她那些赌坊的有钱人。
和有钱人打交道就是要有挥金如土的气势,来震慑到对方,以显示比对方更有钱,这样说起话,办起事就会更有底气。
为了充分显示自己财大气粗,舒瑶就选了这京城最最最贵的酒楼,身上带着那二十万两的银票,约上那个锲而不舍‘陈记米粮’的老板,陈万担。
据说,这个陈万担原本叫陈万胆,后来做了粮食生意,改名叫‘万担’,神奇的是,自从他改了名以后,名下的田地年年丰收,米仓,仓仓爆满,不到二十年的时间,竟然成了京城一带,米粮行业的掌舵人。
以至于他那些竞争对手都气的叫他‘陈完蛋’,咒他早点完蛋。
马车在‘天下楼’的楼下,停了下来。
听闻这是京城,甚至是全国,最贵最有名气最有派头的酒楼了。
而且,这里并不是你有钱就能吃的上的。
整个天下楼一天只设宴九十九桌,第一百桌就算皇帝来了也不伺候,若不是小乙子拿着的皇主子御赐的令牌,舒瑶想在这里见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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